西周二王子知道來接他的孟學士是孟羽兮的兄長,自看到他,就臉色很不好,怎麼瞧他都十分不順眼。
但這裡是北冥的地盤,他除了翻白眼也就是翻白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孟京墨也沒有搭理他,一切按照規矩辦事,只是出門的時候,西周二王子這才注意到他身後的白白.嫩嫩的小廝,瞧著很是眼熟。
能不眼熟嘛,西周皇宮都成了九域七偷的第二個窩了,時不時回窩拿點東西。
黃金多心下嘀咕,面上已經不慌不忙了,連汀蘭閣的少閣主都沒有將他怎麼樣,西周是自己的家,怕什麼。
都說北冥郎君美如玉,沒有想到一個小廝就相貌不凡,果然是名不虛傳。
孟京墨沒有說話,倒是黃金多笑笑說,都說西周人能胸口碎大石,卻裝不下筆墨,沒有想到二王子還能文縐縐地夸人,難得難得啊。
西周二王子聞言怒瞪黃金多,哼了一聲,換做以前他早就拿錘子了,但被孟羽兮氣了那麼多次,也沒有那麼容易衝動了。
黃金多得意洋洋地跟著孟京墨出門,見孟京墨不滿的看過來,似乎是在怪他多嘴,委屈地小聲說。
我還不是看不慣他對二爺你蹬鼻子上臉的,那個大個子竟然敢對二爺翻白眼,我這才忍不住數落他。
孟京墨停下腳步,深深看了一眼黃金多,微微皺眉,最近刑部在調查京城盜竊一事,西周二王子對你們九域七偷可熟悉著,出門注意一點。
黃金多見孟京墨沒有怪罪他,並不在意地說,我們九域七偷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除了栽在二爺手裡,誰還能抓到我們。何況,京城這不是有二爺在嘛。
哦,你倒是還挺信任我。
那可不是,不然小爺我早就逃跑了。
孟京墨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時得意忘形的黃金多,所以,若是你能逃,早就走了?
呃....這個....
這不是廢話嘛,能逃,傻了他才不當賊當小廝。
但黃金多背後涼颼颼,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只得訕笑兩聲,又忙討好地說,不逃,能逃也不逃。
孟京墨戲謔地看了一眼緊張討好的黃金多,嘴角勾了勾,沒有說話,往前走了。
只是吩咐手下多做些美食,什麼時候黃金多吃完才能出門。
黃金多一臉苦澀,懊惱地拍自己的嘴巴,叫他一時忘形,這幾天都只能跟美食美酒相伴了。
實在太痛苦了。
讓人去查孟京墨身邊的那個小廝,本王總覺得他眼熟。
西周二王子越想越覺得黃金多眼熟,好像見過他許多次,只是那張臉又陌生得很。
他身邊的謀士應下了,吩咐人下去查,又將剛剛得到的書信給他,那位主子來信,說是被玉家和汀蘭閣盯上了。
哼,一群廢物,本王子難道是來給他們擦屁股的?
那...
本王子什麼都沒有得到,就想要我出手,讓他找南楚獻王去,那老傢伙,還想坐享漁翁之利。
謀士點頭,又提起了獻王那邊的麻煩,聽說他們的計劃有變,好像是梅家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不必管他們,本王子不過想借晟親王府的勢力,結果害得本王慘失大將!
提起這個,西周二王子就氣得胸口疼,他花費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就被北元緯那個蠢貨給毀了。
惹誰不好,便要找孟羽兮那個殺神!
聽說孟羽兮嫁給了北冥太子?
是,前天大婚的。
哼,那個女人,罷了,先不惹她。
謀士嘆氣,但凡遇到孟羽兮,他們做事就沒有順暢過,那個殺神專門來克他們一樣。
我們此次來北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