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麼一說,咱們是同道中人啊。
我與桉少閣主何時又不是同道中人了。
桉少閣主聞言,挑了挑眉,瞄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太子殿下,瞧著他唇角上的笑意,眨了眨眼睛。
又看向還沒有笑幾聲又猛地一陣咳嗽的南宮燁熠,眼中閃過一抹複雜,卻也只是笑笑。
你約我們南湖垂釣,可我瞧著你這身體,你還能垂釣麼?
外面雨雖大,可畫舫自能遮風擋雨。
那倒也是。
走吧,咱們垂釣去,不然可沒有魚宴吃。
南宮燁含笑,朝著懷寧點點頭。就見懷寧朝著閣窗走去,挪動了兩扇窗門,頓時頭頂的天窗只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抬眸便可見漫天的雨珠,可這層輕紗卻依舊暖洋洋,滴水不染。
隨即船板忽然震動起來,除了他們的椅子還有塌下是完整的木板,四周皆是水,還可見肥碩的魚兒就在湖中跳躍。
桉少閣主怔了一下,隨即頗為讚賞地朝著南宮燁熠豎起大拇指,不虧是出自我們汀蘭閣,這波操作厲害!
桉少閣主過獎,病久了什麼都會了一些。
懷寧將備好的魚竿和魚餌拿上來,太子殿下接過,熟練且優雅地將魚餌拋入湖中,桉少閣主和南宮燁熠緊跟著。
都說下雨天好垂釣,果然是對的啊。
瞧著活潑跳動的魚兒,桉少閣主看了看各自的魚簍都裝了魚兒,搖頭感慨一聲。
待會兒咱們可有口福了。
南宮燁熠接話,笑著看向兩人,不如咱們比賽如何?
好啊,哪一方上鉤的魚兒少,誰便輸了。
南宮燁熠眯眼輕笑,看向淺笑著的太子殿下,詢問,雲煦覺得呢?
贊同。
那好,誰輸了,誰下廚將這些這些上鉤的魚兒變成美味佳餚。
太子殿下笑意更濃,和南宮燁熠兩人極為默契地互看彼此,二人目光皆有些為難。
那看來,只能我跟燁熠兩人,看誰輸了。
是啊,為了這些可愛的魚兒,我們也不能讓桉少閣主你將它們糟蹋了。
此話甚對,若是這些魚兒變成了一坨焦炭,我們的胃遭罪是小事,這些魚卻是死不瞑目的。
可不是,那我們可得努力讓魚兒莫要上鉤,盡數到桉少閣主的魚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