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辦點事情。
雖然不情願,可也由不得他反駁。
殿下,你既然知道馬場的事情與我無關,這玩意是不是可以給我解開?
洛二公子洛清河,看向坐在書桌前整理信件的太子殿下,訕笑幾聲。
見太子殿下都不理睬他,洛清河有些無奈,拉聳著脖子,看著身上的繩索,弄得他動彈不得,連連嘆氣,又忍不住爭取一線鬆綁的機會。
太子殿下,你看我都被關在這裡了,哪有本事去馬場操縱那群狼,那些被下蠱的狼群真跟我沒有關係!
殿下,您看我這幾日聽從殿下吩咐,幫殿下辦了不少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玩意,殿下您給撤走唄?
北雲煦聽他嘰嘰喳喳,擰了擰眉,抬頭睨了他一眼,覺得是不是將他嘴巴封住才好。
洛清河察覺到太子殿下嫌他聒噪的目光,尷尬一笑,可這樣被綁著實在太難受了,他做不到不嚷嚷幾句。
殿下,我發誓,馬場的事情真的跟我無關啊。
孤何時說了那些被下蠱的狼跟你有關係?
北雲煦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並未再多言。洛清河一臉懵,一副既然與他無關,為何太子殿下要綁他?
你覺得孤不該綁著你?
北雲煦似笑非笑,並未看洛清河,纖長的雙手依舊在整理桌子的文書,語氣不急不慢。
孤不綁著你,難道還任由你到處晃悠?
洛清河身體僵硬,忽然明白了什麼,背後滲出一層冷汗,你,知道我出去過了?
你當我太子府是擺設麼?你真能來去自如?
你故意放我出去!
洛清河驚訝過後面露怒氣,隨即不可置信,難怪...
北雲煦並未在意洛清河的怒火,依舊笑得溫和,將文書整理好後,怡然自樂地倒了一杯茶,呡了兩口,才說。
奎石鍊金,不過是你們的幌子,或許你們真的想鍊金,但並非最主要的目的,不然哪些難民人數越來越少?
竟然都悄無聲息到了京城?
洛清河驟然臉色大變,震驚地看向漫不經心的太子殿下,你,你都知道?
淮南一帶都鬧了水災,百姓紛紛逃離,逃荒的路上,難免不了傷亡,即便活著的人越來越少,也沒有人會懷疑。
大概會以為他們都死在路上了。
若非在城西太和廟,他見到那些村民很像淮南難民,他也不會留意到淮南的難民竟然可以悄無聲息來京城,也沒有人發現蹊蹺。
既然那些難民能被人毫無動靜抓來京城,就在山腳下,也能被抓到其他地方,至於做什麼,更是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