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要知道,我們南楚國的路彎彎繞繞的,沒有人帶路,可找不到廚房在哪裡。
這.....
見鉞王沉默不語,南宮燁熠忽地面色冷下來,挑眉沉聲道,下毒之人,本宮當然要查出來,竟然敢在我們南楚國陷害西周使臣,又嫁禍給北冥,還完全不把我們南楚國放在眼中!
說著,南宮燁熠便看向鉞王保證道,此事本宮定會查清楚的,本宮也派了御醫去別院,先將使臣的毒給解了。
鉞王,覺得如何呢?
鉞王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他知道南宮燁熠這是在袒護北冥,只是,他們來南楚國是來談合作的,並非來開罪南楚國的未來君王。
忍了忍,鉞王便瞪了一眼北冥使臣,就離開了,他本想帶走馬伕,但南宮燁熠留下馬伕,還有很多事情得問清楚。
鉞王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馬伕留下了。
南宮燁熠見鉞王走了,便讓侍衛將馬伕送到慎刑司,交給南宮湫審問。
隨後見北雲煦含笑看過來,他無力地揉了揉眉心,很是疲倦,一時沉默不語。
倒是孟羽兮忽然咧嘴笑道,燁熠太子,你莫不是希望我們謝謝你吧?
嗯?
南宮燁熠愣了愣,見孟羽兮看過來,他捏著這瓶毒藥,失笑兩聲,所以,我還得謝謝太子妃將魅心草的粉末放進去,將南楚國也牽扯進來?
孟羽兮半點不心虛,攤手聳肩道,即便沒有魅心草,南楚國本來也在其中,你剛剛不也說了嘛,別院若是沒有人帶路,馬伕是如何順利避開眼目,去廚房下毒。
南宮燁熠無奈,太子妃,話也不能這麼說。
那應該怎麼說?
孟羽兮聳聳肩,又勾唇眨眼輕笑,我們北冥來你們南楚國可是做客的,你這位東道主,難道不應該護著我們?
西周使臣,也是客人。
可,我們能跟西周使臣一樣嗎?
這人的心裡得有一杆秤,孰輕孰重,得心知肚明。
南宮燁熠哭笑不得,太子妃,你這是讓我公然偏心?
孟羽兮勾唇,哦,難道我和太子殿下在你的心中,不重?
...那倒也沒有。
所以啊,你不偏向我們,還想偏向輕的一方?
燁熠太子,你也不能這樣輕重不分吧?
.....
南宮燁熠要被氣笑了,看著得意洋洋的孟羽兮,問,輕重不分,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