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好奇怪被格玉誤會真的好傷心,比被人把寫完的作業扔水裡還想哭,還難過。
“哇,你真的很愛哭呢。比我小弟弟還愛哭。”格玉掀了被子坐起來,捏著他的臉問。
嚴放眼睛紅紅的,被捏臉也只是很懵地看過來,格玉盯著看了一會兒把手放下了“我等下就要打針了,你也趕快回去吧,要是讓人看見了不好解釋。”
嚴放很容易讓格玉想到弟弟,總想撲上去親一口,弟弟可以親,那嚴放呢?冬獵結束後就要離開的人,喜歡上很難善終吧。就像奶奶和洋大夫的父親。
“哦,那你快點好起來,沒有你在我好無聊呢。”嚴放擦擦眼淚,嫣紅的嘴唇一動一動地,格玉撇開目光,把捏捏攥在手裡“這個,謝謝你啦。”
門外傳來洋大夫的聲音嘰裡咕嚕地說著一大串英文,旁邊應該還有他的翻譯以及爸爸的聲音,格玉趕緊招呼嚴放出去,兩個人離得很近,嚴放神使鬼差地湊上去親了一口格玉的臉,慌不擇路地從窗戶逃跑,打翻了一個花瓶。
格玉完全懵掉呆坐在床上,拿手背去碰被親過的地方,傻笑起來,又覺得是很笨蛋的行為整個人埋進被子裡。
格爾木帶著洋大夫推門進來時,格玉整個人縮在被子裡臉漲得通紅,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格爾木把格玉從被子裡拽出來,拜託洋大夫診斷,因為剛才的事情,格玉整個人都像浸泡在粉色泡泡裡面傻兮兮地。
“不是燒壞了吧,您趕緊看看。”格爾木退到床邊給洋大夫留出診療的空間。
“普通發燒,一天一針。這個一天三次。按時吃掉飯後。”洋大夫給出診斷,格玉安靜地接受了治療方案。
“呀?剛才還打賴呢這會兒怎麼這麼乖。”格爾木很是疑惑。在房間裡搜尋一圈,看見那個碎了的花瓶,梅花枝掉在桌上水淌了一地,“你呀,真是一點閒不住。花瓶怎麼碎了?我說你怎麼那麼老實呢。”
格玉歪頭看了眼碎掉的花瓶又想到剛才的事情,“是貓打碎的!不是我,我都沒有下床呢!很聽話的。”
“貓?有貓嗎?”格爾木疑惑地發問,房間裡沒人回答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冷是該準備點東西給它們呢,好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