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嘖,這麼多年了,難得你們有用得上我的時候,之前一直是你們照應我。」
趙六郎現在禁軍中任職,這麼多年了,只到正六品,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他能升到正六品不是因為他有功績,而是因為他是皇帝的表弟,又曾是崇文館學生,皇帝伴讀而已。
他估摸著他下一次升官得是皇帝登天極樂,他那些表侄子,還得是和他關係不壞的表侄子登基才行。
他這一生在仕途上就沒有很大的野心,只要自己吃好,玩好,快快樂樂的就行。
所以他對權勢不太有興致,他對錢更感興趣。
奈何皇帝和他爹將他按死在禁軍中,禁軍裡能有什麼發財的機會?
這些年他之所以能養家餬口,還能夠吃好玩好,多半靠的是和週四郎的生意。
而周滿早就身居高位,週四郎這些年為什麼還帶著他玩兒?
還不是因為白善和周滿的關係?
這一點趙六郎清楚得很,只不過這兩個都不是愛財之人,他也認為他們的同窗之情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從不送豪禮。
白善忍不住問,「那這次不是君子之交了?」
「哎呀,君子之交也可不必在意錢財嘛。」
白善聽了忍不住一樂,付了錢後讓女兒把寶馬牽回家,只是過年時,他還是送了趙六郎一個年禮。
四張造紙的方子,其中兩種軟的,兩種可書寫的硬的。
趙六郎收到方子時目瞪口呆,顧不得是過年,直接登門,「你送我這些,明達知道嗎?」
據他所知,這些紙目前只有明達的紙坊有,其中兩種軟的,這兩年剛取代竹籌和綿綢,成為更衣室裡最受歡迎之物。
據說造價也很便宜,所以五文錢便能買一大沓,足夠一家五口用上兩個月。
「知道啊,」白善微微笑道:「我和公主提過,她答應了我才送你的。」
一開始紙坊用的就是白善從書中抄錄的方子,後來白善翻閱周滿拿出來的那些書,發現有一些紙張被一筆帶過,只零星提及一些方法和材料,但看用途,似乎很廣泛,所以他閒暇之餘就琢磨起來,將琢磨出來的方子交給紙坊的工匠不斷試驗。
這才慢慢弄出來這許多紙。
因為他們的造紙坊,現在市面上的紙張也便宜了許多,一開始或許沒人注意,但到現在,造紙坊和明達的書局幾乎佔了大晉三分之一的份額,恐怕早成了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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