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得先告訴我們,你們為什麼被罰吧?」
白善讓他們推開,他要掃地,道:「被罰又不是好事,你們又不幫忙,憑什麼告訴你們?不說!」
白二郎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因為人多,大家又嘻嘻哈哈的說話,魏亭他們倒沒覺得丟臉,跟著走了一段後,也不知道是同情心作祟,還是就好奇他們被罰的原因,擼了袖子便幫忙鏟垃圾和推車子。
有他們幫忙,今天打掃的速度便快了許多,到達最後一段時,白善拍了拍手道:「行了,為了答謝你們,我請你們吃饢餅。」
「得了吧,我們也不喜歡你的饢餅,你就告訴我們,你們為什麼受罰就行。」
七八個少年就蹲在街邊說話。
白善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白凝設計滿寶的事,只道:「也沒什麼,就是我們三個和一個人打架了,先生罰我們。」
「和誰呀,輸了還是贏了?」
白二郎:「那不是廢話嗎?我們三個打一個那還能輸了嗎?」
「明白了,一定是打得太狠了,把人給打壞了。」
「打壞了才罰掃大街?要換我家,早打得屁股開花去跪祠堂了。」
「那你願意被打屁股還是願意來掃大街呀?」
那人仔細的想了想後道:「我還是願意被打屁股跪祠堂,你們先生罰的也別致,竟然罰你們來掃大街。」
滿寶闢謠道:「我們沒把人打壞,就是皮肉傷而已,先生罰我們是因為我們不該動手打架。」
魏亭很好奇,「是誰呀?你們竟然三個打一個?」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知道了事情,魏亭他們略一打聽就能知道,所以白善直接道:「是我們家隔壁白府裡的二公子白凝。」
「咦,不是說那是你同族嗎?」
在益州城裡,這種關係就不可能成為秘密。
當初冬至宴魏家也有人去了的,所以過後沒多久魏亭就知道新來的員外散騎侍郎是白善的同族堂伯。
當然,這種關係更新會傳得很快,因此府學裡大部分學生也都知道了。
這也是府學學生們的課程之一,雖然從未列成課,但這幾乎是預設的私下必修課之一。
這也是莊先生能夠對益州城的勢力如數家珍的原因,因為往前三十年,他有近十年的時間在修這門勢力課。
白善也不意外他們會知道,他肚子有點兒餓了,招呼大吉去買些饢餅來吃,然後才回答道:「誰說同族就不能打架了?同門師姐弟都還有打起來的時候呢。」
滿寶和白二郎深以為然的點頭。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十二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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