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和你娘呢?你怎麼是跟著舅舅家生活的?」
「我娘死了,我爹,我沒見過他,他是胡人,我娘跟著老爺去北地時,他用一頭羊和老爺換了我娘,可惜遇上馬賊,我娘說他為了保護我們娘倆就死了,我娘沒辦法,就又帶著我跟著老爺回來了,然後就一直在祝家幫工。」
「祝家犯事,老爺被抓了,郎君和娘子們都被趕了出去,我們也被抓進牢裡,後來新來的縣令說主人作惡與我們這些下等僕人無關,所以放了我們的籍書,讓我們做良民,」錢小羊雖然不聰明,這些緣由卻記得很清楚,她道:「我舅舅和表哥都分了田地,我和舅母是女子,所以沒有地,只能去種舅舅和表哥的地。」
她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道:「他們嫌棄我吃得多,其實我也不想吃這麼多的,我已經儘量少吃了,但舅母和表哥還是很生氣,所以就打了我。」
她嘆氣道:「思靜姐說我不能再呆在舅舅家了,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被打死的,我要是被打死了,不僅我娘會不安,我舅舅他們一家也會因為殺我而坐牢,所以為了他們不坐牢,我就只能跑出來了。」
五月三個目瞪口呆。
周滿卻贊她道:「沒錯,思靜說的沒錯,你做的也沒錯,以後再有人這樣打你,你打得過就還手,打不過就跑,不然不僅自己受罪,打你的人也犯下了罪孽,兩邊都得不償失。」
聽到周滿誇她,錢小羊更放下心來,越發覺得自己沒做錯了。
周滿給她開了藥,有內服的,也有外用的,外用的分了一種,一種是沐浴用的,一種是藥膏。
她道:「你這兩日不用做什麼,就跟在我身邊遞些東西吧,藥膏讓西餅給你擦,這是沐浴用的,傍晚回去我給你抓幾包,你讓廚房熬了以後泡澡,泡上一刻鐘就行,這是內服的藥,一會兒讓小寇給你熬……」
她扭頭對五月幾個道:「她這幾日不能提重,你們多注意些。」
五月三人肅穆的應下。
一直到傍晚白善才知道錢小羊的事,然後他越發好奇起來,「你是因為看出她身上帶傷才點名要她的?不至於吧?若要給她治傷,說一聲就是了,我還能攔著不成?」
「……不是,」周滿道:「我是覺得她根骨俱佳,很適合習武。」
白善:「……真的假的?你一個根骨不佳的人能看出一個適合習武的根骨?」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