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滿為道虛介紹明達,等他們互相見過禮後才連忙催他,「快把道和叫來,我們好久不見了。」
道虛哼哼道:「你果然更喜歡我師兄,我人都在你跟前了,你都還念著他。」
周滿打了一個抖,「白善雖不在此,但你也別作妖,小心我扎你針。」
白二郎連連點頭,上下打量他,「這麼多年了,你怎麼看著沒多少變化,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瞎說,我這是相貌年輕,其實心已經歷經千錘百鍊,我這些年的歷練也不是白費的。」
周滿:「你們竟然真的能走出劍南道歷練,上次與你們通訊不是還在雅州嗎?說是要去訪名山。」
周滿記性不錯,掐指算了算,「才五個月,你們竟然就走到京城來了?」
要知道他們師兄弟兩個努力了好幾年都沒走出劍南道,每次要走出去時就要被叫回去,各種俗務纏身。
道虛就驕傲的一甩頭道:「說出來嚇死你,我和師兄終於想通,義正言辭的和師父師叔們談了一夜,最終衝破牢籠,得到了自由,於是我們一路向北,花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從家裡走到了京城,期間還訪了不少名士呢。」
白二郎驚詫,「守清道長竟然真的捨得放你們出來了?」
周滿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厲害!」
「那是!」道虛道:「昨晚我們就聽人議論說今天有貴客來,卻不知道是你們,我剛才走過去,沿路都有侍衛把守,要不是我回頭看了一眼,覺得周滿有點兒眼熟,也不會倒回來看。」
他上下打量周滿,嘖嘖搖頭道:「幾年不見,沒想到你長大竟然變得漂亮了。」
周滿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一般一般啦。」
白二郎:「天下第三?」
明達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周滿就踩了白二郎一腳,示意他低調老實點兒。
道虛見他們與幼時沒多少變化,一顆心差點兒放下,臉上的笑容也更燦爛了些,連忙道:「我去叫師兄,你們等著。」
道虛一走,白二郎便和明達解釋道:「我們和道和道虛是好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
周滿點頭,「關係比一起在學堂裡讀書的同學們還要好。」
「那道觀在你們村?」
「不在,在隔壁村,」白二郎道:「不過離我們村也不遠,走路兩刻鐘也就到了,就是爬山費時間。」
周滿點頭。
明達忍不住樂,「你們小時候經常去道觀嗎?難怪你們總是念叨天尊,反而很少唸佛。」
周滿道:「我還沒記事的時候就被常帶到道觀裡燒香,守清觀主還給我看病抓藥呢,免費的那種。」
白二郎道:「我則是從小給帶到道觀里舍錢,不管是陪我爹、我祖母還是母親上道觀,每次要做功德時都是我去放,據說這樣天尊老爺就會念我的好。」
周滿若有所思,摸著下巴道:「難道你運氣這麼好,便是因為從小做功德做的?」
白二郎一愣,也認真思考起來,然後扭頭看向在後面玩兒的白若瑜小朋友,「這次的功德錢給了嗎?」
一旁的大宮女沉默了一下後屈膝行禮道:「已經給了。」
白二郎糾結了一下,還是道:「一會兒我們去拜一拜,再讓大寶兒親手給一些功德錢,以後凡要上寺廟和道觀,都讓他親自拿著錢去舍,你們都不許代勞。」
侍女下人們齊聲應了一聲「是」。
道和被道虛拉來的時候,俞道長正好也到了,看見他們二人便微微一愣。
周滿笑道:「我們與兩位道長是舊識,沒想到能在這裡相遇。」
「有緣千里來相會,這是道和道虛兩位師弟和周大人的緣法,」俞道長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