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品德不佳,因此可用之,卻不可重之,對他,你不必太害怕,相比於他,陛下肯定更相信你。」
「不過,官場上下官冒犯上官是大忌,能不觸忌便不觸忌,」殷或道:「郭成難得起復,此次應當會用心辦差,當慎之。」
白善將殷或的信遞給滿寶,道:「這一位刺史大人倒是有意思了。」
滿寶也將劉煥的信遞給他,道:「劉煥說了,他會在他表叔到京城時託他好好照看我們的。」
白善:「你信嗎?」
滿寶點頭,「信劉煥,但不信郭成,官場如戰場,利益一致時自然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但利益若不一致,那就是戰場無父子了。」
白善點頭,起身道:「算了算時間,過不了幾天他就應該到了,我覺得我得去青州城裡見一見路縣令了。」
滿寶驚訝的看向他,「見他做什麼?」
白善笑道:「在郭刺史到青州前將牢裡的人轉到青州的大牢去。」
滿寶:「路縣令為什麼要幫你?」
「當然是因為我值得幫助了,」白善道:「放心吧,從路縣令在北海縣做的這些佈置看,他雖然在官場上霸道些,不願意讓人踏足他的領域,但的確是為民的好官,他和宋家鬥了這麼多年,我這也算是給他一個結果了。」
「宋家掌握的鹽場一倒,那縣衙的財政直接便倒了,他們掌控不了縣衙的財政,自然也控制不住縣衙了,至於外頭被私佔田地的事,將來可以徐徐圖之。」
滿寶點了點頭。
商量完這件事,倆人這才開啟白二郎的盒子,裡面是厚厚地一沓紙,上面寫滿了字,白善只掃了一眼便知道這是西行的傳記稿子。
他拿起來,發現底下還有一封信,便拆開來看。
白二郎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繪聲繪色的寫了下來,包括許多朝堂上的事,最後他也提了一下青州刺史的事,直白的和白善道:「我問過明達了,她說郭成不是什麼好人,皇后娘娘很不喜歡他,但她又說,郭成可以用。」
白二郎道:「明達還說,郭成是一個很識時務的人,現在太子殿下地位穩固,今年陛下將很多政務都交給太子來處理了,就為了這個,郭成也會對你們很客氣的。」
晚上十一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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