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見兩個衙役不動,便沖身後的護衛招了招手,護衛們立即上前抓人。
郭老頭和郭婆子看見兒子和兒媳婦要被抓走,立即就要上前撕咬。
白善便淡淡的道:「凡是抗捕的,一律抓到牢裡去。」
此話一出,郭家的人就不太敢動了。
沒有人願意與官兵做對,他們要是都進去,這家也就破了。
大牢進去容易,要出來可就難了。
白善見郭大郎夫妻被鎖住了,便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被押住的大富,揮手道:「將人拖到對面去,讓他見他媳婦最後一面。」
大富一聽呆了,顫顫巍巍的問道:「啥,啥叫見最後一面?」
白善沖他微微一笑道:「今天晚上的最後一面,你拿著刀砍人,以為這就完了?一併下到牢裡去。」
壓著他的兩個衙役:……他們這位大人好兇啊,這是要原告被告一起吃啊。
大富一臉呆的被拖到了對面,大富娘抱著死嬰無措起來,「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金婆婆扶住她道:「你別急,大富沒砍到人,好好認個錯說不定就完了。」
大富娘大哭,「這大牢是那麼好進出的?這進去了,再出來只怕就要傾家蕩產了,他媳婦還在床上躺著呢。」
大富娘悔之晚矣,「早知道我就不在他跟前說郭家的不是了。」
大富被允許進去看一下他媳婦,滿寶看了看產婦的情況,將她脖子上的針取了,身上的針也拔了出來,摸了摸脈後起身讓到一邊,見他如喪考妣一般的進來,便指了角落裡換下來的血床單道:「正要與你說呢,拿一套乾淨的進來。」
大富看見那些血臉便一懵,「出了這麼多血……我娘子她,她沒事兒吧?」
滿寶道:「我已經盡人事,能不能活下來不一定。」
大富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嚴重,他已經死了兒子,是怎麼也不願意再死老婆的,連忙道:「求娘子救一救我娘子……」
滿寶道:「我會給她留一副藥,多的等她明日醒來再說吧。」
藥還是從大夫帶來的藥箱裡撿的,她將藥包交給一直抱著死嬰不肯放下的大富娘,道:「藥熬著,她中間要是醒了就給她服下。」
大富跪在床前哭了一陣,外面衙役一直在催促,這才不得不出來。
大富娘哭得不行,只能對著白善跪下求饒,「大人饒命啊,大人饒了他吧,他也是看媳婦成了這樣,這才沒了理智。」
白善道:「所以我給他空間和時間讓他清醒清醒。」
這樣的人留在外面,除非他派人日夜守著郭家,不然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場滅門慘案?
所以還是都換個安全的地方去吧。
明天見
這幾天還是不能加更,因為要存稿去參加年會,等年會回來就開始加更,哇塞,想想就好激動,下個月開始我就可以心無旁騖的加更這一本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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