錶裡,她現在的醫術已經不是我能指點的了。」
他以前勝在一個經驗豐富,看的病人足夠多,周滿這兩年顯然接觸過不少病人,不少病症,她又素來聰慧,恐怕經驗之談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少益處了。
他又何必說出來擾亂她的辨症呢?
陸歸這才不說話了。
老大夫看了一眼陸歸,忍不住悠長的嘆了一口氣,也真是奇怪了,老周家幾輩子從沒人學過醫術,怎麼就出了一個周滿。
他們家三代都搭上了邊,怎麼他兒子孫子都跟榆木疙瘩似的?
白大郎喝了藥,滿寶將針拔了,斟酌一二後又換穴位繼續扎,三人坐在床前一起看著白大郎。
白大郎一開始還沒知覺,這會兒肚子不太疼了,頭也不暈了,便覺得難為情起來,他下意識的動了動。
滿寶連忙道:「別動,小心移針。」
白大郎又不動了。
白老爺從外面進來,找到滿寶,一臉歉意的希望她今晚能夠留下來。
滿寶點頭,表示沒問題,本來白老爺不說,她也是要留下來的,不然她走了,白大郎又拉起來,那可真是會要人命的。
尤其他拉得這麼兇,很可能會脫肛。
白老爺見她這麼暢快,微微鬆了一口氣。
白善就扭頭和滿寶道:「我留下來陪你吧。」
滿寶點頭。
白二郎立即道:「我也留下。」
為怕他們冷,也怕白大郎受寒,下人給多添了一個火盆,都放在白大郎的床邊。
三人就圍著火盆坐,外室坐著的白老太太和劉老夫人已經被白老爺勸回去了。
白太太和她嫂子嘆了一口氣道:「嫂子,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們看著就好。」
陳太太扭頭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女兒,再看一眼一旁倚靠在門上百無聊賴的兒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她就拉著白太太的手道:「妹妹,讓阿博留下照顧大郎吧,他們表兄弟間還能說說話,解解悶。」
白太太忙道:「不用,不用,讓他去休息吧,這屋裡有二郎在呢,他就能照顧好他大哥。」
白老爺送完了白老太太和劉老夫人回來,也拒絕了,連忙將他們一家三口送去休息,夫妻倆這才鬆了一口氣,進去看了眼四個孩子,見一個扎著針躺在床上已經昏昏欲睡,臉色雖還有些蒼白,卻不見痛苦之色,稍稍鬆了一口氣。
再看白善他們三個,三人正坐在火盆邊上聊天吃點心呢,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送了幾本書來,不過他們也沒看,而是在聊天。
白老爺微微點頭,拉了白太太回屋去休息。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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