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笑道:「她在跟人賭氣呢,目標達到就高興了。」
趙六郎琢磨回味了一下,也想到了最近私下的傳言,便不由看了白善一眼,「怎麼是她跟人鬥氣,不該是你嗎?」
白善一愣,「關我什麼事?」
「外面私下都說你以後撐不起夫綱呢,畢竟你們家的丫頭是為她爭風吃醋,而不是為你爭風吃醋。」
滿寶「咦」了一聲,「這還有後情呢?」
白二郎樂陶陶,「這個後情不錯。」
白善沒理他們,而是轉開話題道:「這第一場你投的餘江輸了,你是隻投了這一場,還是投了總冠軍是餘江?」
趙六郎一驚,立即抬頭看去,就見下面已經敲響了終結的鼓聲,韋奉原贏了。
他忍不住跳腳,「餘江怎麼能輸,他不是號稱幷州馬球第一嗎?」
一旁的馬潤道:「韋奉原的馬球也不差呀,幷州第一到了京城也得趴著吧?」
趙六郎忍不住轉身揍他,「你哪邊的,你剛才不也投了餘江嗎?」
馬潤往後一蹦躲開他的攻擊,大聲笑道:「我在位上是投了餘江,但我出來以後又找管事投了五十兩的韋奉原。」
趙六郎:……
白善忍不住問他,「你哪來這麼多的錢?」
白二郎也回神,「是啊,你哪來這麼多的錢,對了,你還欠我錢呢。」
馬潤立即道:「我欠你錢可不是不還啊,是你不在京城我才還不上的,這中間的利息我可不給。」
白二郎被噎住,便伸手道:「行,那你把我回來後的利息和本金一併給我。」
馬潤就拍了一下他的手道:「現在沒有,都下注去了,等比完再給你。」
白二郎也不介意,收回手問:「你哪來這麼多錢?」
趙六郎道:「別問了,這才過年呢,誰手上沒錢呀,而且馬潤的姑丈今年回京述職,給的壓歲錢肯定多。」
滿寶他們這才驚覺,「對啊,壓歲錢,我們今年好像沒拿壓歲錢。」
趙六郎忍不住看她,「你都從四品了還拿壓歲錢?我們是因為還在讀書才拿的。」
「那是你們懶的,就算文官當不得,難道還不能恩蔭當侍衛嗎?」滿寶道:「你們年紀比我大這麼多都能拿壓歲錢,我為什麼不能拿?」
她理直氣壯的道:「去年大家都還給我呢。」
白二郎:「沒錯,去年太子、唐學兄和楊學兄他們都給滿寶準備了壓歲錢,今年怎麼能不給呢?」
主要是他也想要。
晚上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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