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院正點頭道:「是,不過他現在已經懂曉人事,我看他身體底子也一般,長此以往未必能有健康子嗣降生。」
太子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滿寶半響說不出話來。
蕭院正道:「我前腳才離開宮殿,後腳太后就讓人去護國寺捐獻香油錢,還讓人濟困扶弱。」
滿寶一臉茫然,「所以呢?」
蕭院正:「……太后是在害怕,害怕因益州王而逝的亡魂冤屈不散,影響了益州王的子嗣。」
滿寶的笑容唰的一下就收了起來。
看著沉著小臉不說話的周滿,蕭院正嘆息了一聲,但還是問道:「你和太后說什麼了?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做起噩夢來?」
滿寶想了想後道:「我也沒說什麼,就是說益州王不是我害的,是他害了自己,還害了所有人而已。」
蕭院正便嘆息一聲後道:「等收假回宮,太后宮中那邊不叫,你就不要過去了,針灸的事兒也交給劉醫女,你記得教她針法。」
滿寶點頭,她還不樂意去呢。
滿寶告辭離開,將領了一圈紅包的周立君和周立如帶回家,或許是因為她已經工作領俸祿了,即便她比周立君小也沒領到一個紅包。
她在劉家和蕭家沒領到紅包,但回家卻收了不少,從她爹孃到哥哥嫂子們那裡到劉老夫人和鄭氏那邊,莊先生更是給他們幾個包了個很大的紅包的,獎勵他們這一年來的勤奮學習。
已經成親了的白大郎也意思意思給他們包了一個,然後就攛掇滿寶,「本家來的五叔正在前面和你四哥吃酒呢,你過去打聲招呼,肯定也能拿紅包。」
白善也道:「他給的紅包特別大,比我祖母給的都大。」
滿寶驚訝不已,「他這麼有錢?」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點頭,「特別有錢。」
滿寶遲疑:「這樣不好吧,你們還是親戚,我們卻沒多大關係的。」
白大郎就低頭端起茶杯來喝,眼睛左右轉動就是不看她。
已經知道內情的白善就將滿寶拉出去說悄悄話,白二郎興沖沖的跟上。
「沒關係的,他肯定很樂意給你錢。」他道:「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找上門來?」
滿寶:「看你出息了唄。」
白善忍不住笑出聲來,「倒也不差,但最後卻是和週四哥更好了。」
他道:「因為祖母和母親這邊很難打動,這才走了捷徑,而且你現在可是天子和太子跟前的紅人,他們姿態雖未擺出來,但其實是想討好你的,你去,他們肯定樂得招呼你。」
滿寶就好奇,「我還沒問我四哥他們呢,怎麼他們好起來了?」
白善就笑道:「我祖母讓的,有些東西,有些話,我家這邊不好說,週四哥出面要好很多。」
請假條:今天吃了一頓餞別飯,淋雨了,有些難受,所以想請假,後天再補上吧。
明天要回家去,旅途勞頓,有可能還要請一天,大後天補上吧。
唉,這就是沒有存稿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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