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莊先生抬頭看向他們。
倆人立即把腦袋壓下,用書擋在前面,雖然知道可能效果不太好。
白二郎回頭隔空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嘿嘿笑了兩聲。
等了一會兒,覺得先生不看他們了,倆人便抬起頭來繼續嘀嘀咕咕的說話。
白善小聲道:「什麼功利呀,小芍不是跟在你身邊的嗎?他是鄭家人,你教劉醫女的東西也都教了他,他又是你的學徒,跟徒弟一樣的,你們的關係擺在這裡,根本就走不脫。」
他道:「鄭家那麼大的家業也才出了一個太醫,而你現在雖不是太醫,卻勝似太醫,你在濟世堂坐堂,出診開的方子走的也是濟世堂的藥櫃,這關係根本斷不掉,鄭大掌櫃也不會讓這段關係斷掉的。」
她和濟世堂一直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她現階段不適合在濟世堂坐堂了,要是強逼自己坐堂,不僅浪費自己的時間,兩者間說不定還會起嫌隙呢。
白善道:「先生的話說的夠明白的了,你現在還小,用不著掙錢,你最要緊的是學習,這一般的病症你已經看了兩年,積累的經驗足夠了,以後濟世堂若有你不擅長的病症再去學習唄。」
「我想,鄭大掌櫃也會同意的。」
滿寶沉思起來。
鄭大掌櫃當然同意了,他不僅同意,他還把他兒子給叫了來,拉著滿寶的手笑道:「本來,你若不提這事,我也不好意思提,既然你提到了,我也就放開了說。」
他道:「你的確還小,不能總熬夜做事,可這又是坐堂,又是出診,還要進宮給貴人們看病,也太忙了些,我看著都心疼,生怕你以後長不高。」
滿寶:……這是她最心痛的事兒,為什麼要戳她的心窩子?
鄭大掌櫃繼續道:「何況你現在還要帶劉醫女他們,我這更替你憂心了。所以我想了想,這診室便給你留著,你若閒了,或是需要給弟子們練練手,那就回來坐兩天,只要你出診走的還是我們濟世堂的藥櫃,這每月五兩的月錢我都照常發給你。」
滿寶一聽,心中很不好意思,張嘴就要推辭。
鄭大掌櫃卻按住她的手道:「別推辭,這呀,都是規矩,你出診的診金自己拿著,藥走的是我們濟世堂的藥就行,對了,我這兒子你也帶去。」
他笑眯眯的道:「他年紀也足夠了,本來醫術只跟我學了點兒皮毛,但為人還算機靈,以後不論是入宮還是帶去後宅都可以幫你打理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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