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千金,我如今大好了,正好這幾天天氣好,可以去馬場打馬球了,順便再看看馬場裡的馬,替周小姐物色一匹好馬。」
丫頭就鬆了一口氣。
上次二爺為了這匹馬差點和舅老爺打起來,要是二夫人這麼輕易的送人,回頭不僅二爺要氣吐血,只怕舅老爺也要氣吐血了。
滿寶將藥箱交給小芍,爬上馬車後等出了宿國公府,便從車裡鑽出來坐在車轅上,看著街上熱鬧的人群幽幽一嘆。
小芍側頭看了她一眼,「周小大夫,您怎麼了?」
滿寶嘆道:「我今天才算深切感受到先生所說的世事人情,我果然還是太嫩了。」
小芍的心瞬間提起來,膽戰心驚的問,「周小大夫,您在屋裡和程二夫人發生了什麼?」
這一位可是敢在太后的壽宴上告御狀的人吶。
滿寶道:「也沒發生什麼,難道你沒察覺到嗎,這一次我們進宿國公府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小芍理所當然的道:「周小大夫身份和以往不一樣了嘛。
從小住在鄉下,最常接觸到最貴重身份的人便是縣令,偏巧遇見的三個縣令都沒讓滿寶感受過階級的威嚴,所以她沒能很好的理解小芍。
但小芍從小生活在天下掉塊磚,砸中的十個人中有兩個是宗室,三個權貴,三個官兒,剩下的兩個中一個是富商,一個則和他一樣是庶民,他太理解這種階級的分層了。
滿寶也不是吳下阿蒙,只是她還是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同,在七里村,甚至是在羅江縣,大夫還是很受敬重的。
就是在益州城,大夫的地位雖比不上在羅江縣和村裡,但也是很有地位的,但在京城……
滿寶想到那個被太子一劍砍了趴在地上,半天沒人敢救的太醫,情緒有些低落的問道:「醫者的地位很低嗎?」
小芍撓了撓腦袋,不是很理解滿寶的話,「不低吧,小的畢生所願就是能成為一個大夫了。」
滿寶順嘴鼓勵一句,「你好好學,一定能成功的。」
小芍就高興的咧開嘴笑。
滿寶卻還在思考地位這個問題,很奇怪,她與程二夫人的關係就是醫患關係,但之前,她對她客氣;但現在卻對她敬重。
但敬重卻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因為她親爹被追贈為州牧,滿寶想不透的問題決定回家請教先生。
不過現在這個不要緊,最要緊的是,小芍停下了車,滿寶聞到了車馬行的味道,一抬頭,就看到坊市裡拴著各種牲畜,各種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撲面而來。
晚上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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