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把人引走,絕對不能讓刺客發現東西不在我們身上,所以老爺便要到山裡去,還和我分開逃命……」
「空包裹是誰帶著的?」
二吉抖著嘴唇道:「是,是老爺……」
唐縣令一掌拍在床上,怒喝,「你撒謊!說,拿來做偽裝的空包裹是誰帶著的?」
二吉冷汗直冒,整個人都瑟瑟發抖起來。
大吉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他,手緊握住他的胳膊,將他掐疼了後道:「二吉,告訴唐縣令,是誰拿著空包裹?」
二吉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顫顫巍巍的看向白善和滿寶。
伯安忍不住上前一步叫道:「你們嚇著我二叔了。」
二吉「哇」的一聲就哭出來,已經而立的人,卻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他哭叫道:「是我拿著的,是我拿著的,老爺跑不快,他受傷了,他說他跑不掉了,讓我帶著東西快點兒跑,能跑就跑,不能跑就找個山谷把東西丟了……我,我是想把它丟到山谷裡去的,但他們追得太快了,劍砍過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把包袱扔出去擋著了,我沒說,我沒說是他們帶著東西走的,我什麼都沒說,我跳到山坡裡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大吉緊抿著嘴沒說話,但依然抱著二吉沒鬆手。
白善和滿寶靜靜地站在一旁,袖子觸著袖子,白善憂心的看了滿寶一眼後,伸手悄悄握住了她有些發冷的手。
唐縣令看了二吉一會兒,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繼續問道:「包裹裡都有些什麼東西?」
二吉稍稍平靜了些,抹著眼淚道:「有帳簿,名冊,還有一些信件。」
「帳簿是什麼帳簿,名冊是什麼名冊,信件又是誰與誰的信件?」
二吉搖頭,「我不知道,老爺沒給我看過,只是我偶爾聽老爺和何縣丞說過,東西絕對不能出一點差池,不然不僅他們活不了,整個益州城上下都有可能被牽連其中。」
「有關於益州王的?」
二吉遲疑了一下後點頭,「對。」
唐縣令看了他一眼後問道:「十二年前的事你還能記得嗎?也就是出事前的那半年的事。」
「記得,」二吉道:「這十二年來,我沒日沒夜總回想以前的事,因此記得很清楚。」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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