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爺,見他的目光已經從白善身上移開,但在躺椅上坐直了。
已經來過好幾次的滿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緊張,要知道以前她和紀大夫來給他看病的時候,他可都是躺著的,一臉嫌棄的不願意看病。
她是醫者,自然知道怎樣看一個人是緊張,還是放鬆。
正這麼想著,關老爺已經慢悠悠的躺到了椅子上,似乎又是一副放鬆的模樣,他揮手道:「不看不看,老夫已經不打算治了。」
紀大夫已經熟練的拖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身邊,滿寶機靈的搬過來一張小桌子,把脈枕從藥箱裡拿了出來,還要準備紀大夫要用的針……
紀大夫已經拿起關老爺的手把脈,關老爺也順服,並不會掙扎,他就一邊靠在躺椅上,一邊抬起頭來看向白善,疑惑的問道:「這位小郎君是……」
白善連忙行禮道:「小子白善,是關二哥的朋友,上門來拜訪便先來見一見長輩。」
白善沒有提滿寶,似乎就是關二郎的朋友來著。
關二郎不知道他們何時如此親近了,竟然都叫關二哥了,但對上父親的目光,他依舊笑著點頭。
關老爺問,「你們年齡相差挺大,是怎麼認識的?」
關二郎正要說話,白善又已經快一步回道:「小子現是府學的學生,前日去參加朋友生辰宴時認識了關二哥,頗覺相識恨晚。」
關老爺問,「府學?年紀這麼小竟已經考上府學了嗎?對了,今日府學不上課嗎?」
紀大夫抬頭看了關老爺一眼,微微加重了壓著脈的力道,道:「不要動呀,我才聽出一些動靜呢。」
滿寶立即道:「紀先生,我來吧。」
紀大夫抬頭看了滿寶一眼,對上她巴巴的眼睛,他到底還是收了手,淡淡的道:「聽脈的時候心要靜,望聞問切,一個都不要少。」
哪怕是正心急等著白善回答的關老爺都沒忍住,沖紀大夫瞪眼道:「你這是要拿我給你徒弟練手呢?」
不過關老爺也沒把手收回來,在他看來,給滿寶把脈總比給紀大夫這個老狐狸把脈要好,畢竟誰知道這個老狐狸能聽出什麼來呢?
他卻不知道,滿寶因為身份使然,能聽出猜出的東西一點兒也不比紀大夫少。
手才搭上,滿寶就察覺到了關老爺的異常,這一次他比往常表現得要緊張得多,雖然他已經盡力放鬆了,但真正放鬆的肌肉和假裝放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卡了,卡得我不要不要的
所以下一章我也不知道要啥時候,我儘量在十點前發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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