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二郎也冷靜了一點兒,連忙安慰滿寶:「你彆氣,大不了等過年回來我們再偷偷的揍他,不讓他知道的那種,到時候他們沒證據,先生也不能罰我們。」
滿寶叫道:「先生又不是縣令,他才不管有沒有證據呢,他只要覺得是我們幹的就行。」
滿寶看著地上的垃圾,氣得咬牙,「不行,我們得想個法子,不然他天天給我們撒土,我們怎麼辦?」
白善點頭。
三人氣鼓鼓的把街道打掃乾淨,用比以往多三刻鐘的時間。
三人回到家時又累又餓,以至於都沒力氣生氣了。
晚上,三人悄悄的湊在一起說話。
滿寶道:「我覺得明天他一定還會來的。」
白二郎:「你覺得讓大吉駕著馬車去攔住他的車怎麼樣?」
白善:「然後等我們掃完了街道再讓他把垃圾撒上去嗎?只有千里捉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滿寶一拍桌子道:「那我們去告狀吧。」
「和誰告?」
「當然是他爹了,他家孩子這麼壞,他不得教教嗎?」白善覺得滿寶說的有理,同意了。
於是三人研墨寫信,由白善執筆,滿寶措辭,三人商量著寫出了一封告狀的信。
然後白善就把信和家裡的帖子交給大吉,道:「明天一早你就先把信送去隔壁,回來再送我們去上學。」
反正離得也不是很遠,大吉應下了。
三人自覺萬無一失了,畢竟以他們有限的經歷來看,要是他們的家長知道他們幹了這樣的壞事,打不打先放在一邊,教訓是肯定會教訓的,被罰也是一定的,所以他們不覺得白餘會放任自流。
誰能想到,第二天還沒出門便收到信的白餘在看過信後便將信折起來丟到了一旁,雖然眉頭緊皺,但還是決定沒管。
長隨有些憂心,「老爺,二少爺這樣做,他們會不會再打起來?」
「不會,白善他們被罰得這麼狠,還敢動手嗎?」白餘哼道:「他們要是再動手,那就不是他們的先生罰一罰這麼簡單的事了。」
「二郎身上的印子還沒下去,最近脾氣也有些壞,讓他發洩發洩也好,不就是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嗎?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處理去吧。」
於是傍晚下學後,滿寶他們又迎來了一撥白凝的垃圾。
三人在風中凌亂了一下,然後齊齊看向大吉。
大吉沉默了一下後道:「信送到了,而且小的可以保證,餘老爺有看到信了。」
白善眼睛一眯,就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掃帚。
滿寶拍了一下落在腦袋上的樹葉,磨了磨牙後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們倆的這個堂兄弟這麼可惡了。」
白二郎否認,「誰跟他堂兄弟了,出了五服的好不好,不熟,一點兒也不熟。」
白善狠狠地點頭,咬牙切齒的道:「既然他不想管,那我們就找一個能管的人!」
晚安,睡吧
明天我帶著電腦去醫院,應該可以更新得早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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