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更高,鄭氏當然不覺得滿寶能欺負他,多半是打起來後都被打疼了,不過她覺得總體來說肯定是滿寶更吃虧。
所以每次兩個孩子打架過後,鄭氏都有些心虛的。
才吃了好吃的,滿寶心情不錯,特別乖巧的應下,等鄭氏走了,倆人便又把書拿起來,這一次倆人倒是不吵架了,一起乖乖的坐在欄杆上,一邊甩著腿,一邊背書。
魏知便從草地上起身,背著手走過去,笑問,「你們知道這篇課文是何意嗎?」
白善寶:「先生今天講過了,我們當然知道。」
「既知道了釋義,要背就容易多了,來,我來教你們怎麼背。」背書這種事,進士出身的魏知真是太瞭解不過了。
白善寶和滿寶聽得津津有味,論起教書,魏知或許比不上莊先生,但說起學識,他可一點兒不比莊先生差,甚至還遠在莊先生之上。
所以不論滿寶還是白善寶全都受益匪淺。
以至於滿寶差點忘了要回家吃晚食,等她反應過來時,還是大丫奉命過來找她,她才知道時間不早了。
她便把書一收,和白善寶魏知道:「我要回家吃晚食了,等吃完了我再過來找你們,你們一定要等我呀。」
白善寶拍著胸脯表示沒問題。
魏知微微一笑,也表示會等她的。他也挺喜歡跟這倆孩子相處的。
一連兩天,魏知除了每天和劉氏喝茶外,便是到田野裡走動,或是到村口的那棵大榕樹下和村民們說話,等滿寶他們下學了,則和他們一起玩。
當然,主要是他指導兩個孩子讀書。
到第三天,他顯露出想要回京的意思來,劉氏在沉默過後,這才請了人去正堂。
白家的正堂周圍被清空,除了大吉和劉嬤嬤在外把守,誰也不準靠近。
這三天來,她對魏知的瞭解越多,就越信任他,也因此,她願意去冒那一分危險。
所以她問他,「您能將幕後之人繩之以法嗎?」
魏知問,「你有證據嗎?」
「犍尾堰決堤,您什麼都沒查到嗎?」
「查到了一下,」魏知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不得不道:「但想定所有涉及此事的人的罪不可能,比如益州王,本官現在不能拿他怎麼樣,因為我手上沒有一絲證據是指向他的,雖然你我,甚至是朝中諸臣都不相信他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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