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向去。
鹽政改革是大事,江南震動也不是小事,哪一件都不小。
連唐大人和莊先生都趕忙給白善和周滿寫信,告訴他們京城的訊息,叮囑他們要注意安全。
唐大人寫著寫著反應過來,現在他和楊和書好像才是最危險的,尤其是楊和書。
唐大人匆匆將信結尾,把信交給下人送出去後便連忙去了楊家。
楊侯爺也才把信送出去呢,聽到門房說唐鶴來了,他咬了咬牙,還是道:「快請他進來。」
雖然他與兒子政見不和,但他年紀大了,楊氏最後還是要交給楊和書,而且看今日大勢,他的選擇無疑是對的。
所以他得先盡力保住自己的兒子。
楊侯爺將唐鶴放進來,倆人關在書房裡討論了半天,最後唐鶴走時帶走了楊侯爺身邊的長隨。
此時,還一無所知的白善正坐在縣衙大堂上看著底下跪著的人,他拍了拍驚堂木,問道:「還要本縣一句一句的審嗎?」
跪著的倆人身子一抖,連連磕頭道:「大人,卑職等知道錯了,大人恕罪,以後我們再不敢犯。」
白善拿著驚堂木轉了轉問,「來詳細說一說你們犯了何事?」
倆人低著頭好一會兒都沒說話,倆人悄悄看了彼此一眼,最後還是左邊跪著的人道:「我們不該醉酒將縣衙中的機密透露出去。」
「對對,但我們並不是有意的,」右邊的道:「當時被那些商人灌酒,喝多了,話禿嚕一下就出去了。」
白善掀起眼皮看他們,「本縣看上去這麼好糊弄嗎?你們是怎麼知道縣中財政空虛的?」
「我們偶爾聽方縣丞和您說話知道的。」
白善就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大吉。
大吉就仔細的看了看他們的臉後對他搖頭,道:「除非他們耳朵比我還好,不然不可能聽到。」
白善雖然發愁錢的事,卻很少和手下們提起此事,畢竟要安撫人心不是?
方縣丞也是他的手下。
所以白善當面和他提起此事的次數不多,每次大吉都在,因為說的是機密,他們每次都會很注意,就算不特意找隱蔽的地方,至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提起,讓誰都有可能聽去。
白善盯著他們看了半晌,見他們雖然戰戰兢兢,臉冒冷汗,卻咬死了就是偶然聽見的,並不是有意探聽……
白善就招來一個衙役道:「讓董縣尉去查一查最近三個月裡他們接觸過的人,尤其是外地來的人,對了,再查一查他們家中近來可有多出來的錢財或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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