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需要了解官鹽,所以才過來看一看鹽場?」
郭刺史的心臟跳得更快了,這意思是朝廷要對鹽政出手了?
如今大晉大半的鹽都出自江南,雖說各地井鹽和海鹽也有不少,但能夠大量提供給各地,並且繳納了大量鹽稅的,便是江南。
而江南的鹽稅和鹽政……
就算郭刺史沒到過江南,只是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了,那不知是多少錢,不知涉及了多少人的利益……
他嚥了咽口水,明智的沒有再問,而是道:「時辰也不早了,太子殿下他們應該也起身了,你曾是太子伴讀,肯定更瞭解太子的習慣,不如你們二人去問問太子住得可習慣,看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告訴我,我好叫人準備。」
白善起身應下,看向周滿。
周滿便也起身,和他一起行禮後退下。
等人一走,同在屋裡的兩位幕僚便道:「大人,難道朝廷要對江南的鹽稅出手?」
郭刺史:「你問我,我問誰呢?」
他伸手揉了揉額頭,「我們這位陛下心思深沉,也能屈能伸,誰能知道他此時心裡想什麼?」
但不管想什麼,他知道了白善來北海縣怕不只是來當個小縣令而已。
他就說嘛,就算外放,也不至於從一個中書舍人外放成一個下縣縣令吧?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郭刺史想了想,最後還是嘆息一聲,有些心痛的道:「把宋家送來的珊瑚樹和銀錢都還回去吧。」
「大人……」
「既然白善沒有回過縣衙,那此事就當沒發生過,你再派人去北海縣衙走一趟,白善既然判了,那就依律來處置吧。」
太子在此,此時一動不如一靜。
幕僚一想也是,只能應下,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大人,白縣令果然沒有收到訊息,對縣衙裡的事一點不知道嗎?」
郭刺史哼哼兩聲道:「本官不管他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他既找好了理由,也果然著急的來見我,我便當他沒有怠慢我,也當他是真的不知道。」
而且,白善也給了他他想知道的訊息,他已經不單單是他的下屬了,他們更多的是合作的關係,既如此,那就不能以一般屬下的目光來看待他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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