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則是恨得咬牙切齒,「白景行,下次你別栽我手裡!」
白長松不由替他姐姐說話,「大堂兄,就算我姐不拉著你,你也總會被堂伯逮到的吧?」
「怕什麼,我進宮躲幾天,我爹忘性大,他當時抓不住我,過兩天就忘了。」
「而且,就算我爹那會兒沒忘記,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我就是被罰,也不會罰得這麼狠的。」
「你父親能忘,你母親還能忘了?」
「我不管,反正我當時可以有逃命機會的,能逃一時是一時,」白若瑜固執的道:「而且說不定我進宮後皇舅舅會替我說情呢?」
他想起了什麼,扭頭盯著他們道:「之前我們明明說好,被發現後此事與我無關的,你們……」
夏牧立即舉手,「哥!我發誓,我們沒有主動招認,全是我爹自己查出來的,當時馬場出事,你直接把我們送回家,這,我們之前找的藉口全都沒用上啊。」
白長松連連點頭,「這事兒不怪我們的,要怪就怪馬場出事。」
「你們是真傻,還是假天真?」白景行端著一盤果子,用腳推開門進來,嘖嘖道:「就你們還想跟爹玩心眼?你們現在玩的全是爹和堂伯他們玩剩下的。」
她把果盤放在桌子上,抬了抬下巴道:「吃吧,吃完了好幹活兒。」
白若瑜抽空往嘴裡塞了一塊,然後抓著筆繼續寫,他含糊的問道:「楊大哥怎麼樣了?」
白景行將果盤抱進懷裡,盤腿坐在席上吃,「人清醒了,我娘說再留兩天就可以挪回家養傷,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左腿骨折,肋骨也斷了兩根,估計要養上兩三月才能去上學了。」
白若瑜最近除了抄書還是抄書,連出門和小夥伴們交流資訊都做不到,所以對外面的事知道的還真不多。
他好奇的問,「外面現在是不是亂成一團了?」
白景行不解,「也不至於就亂成一團吧?楊大哥又不是什麼朝中大員。」
傷的要是楊伯伯,倒是有可能亂一亂。
「我不是說他們,我說的是你們女學,還有京中的閨秀們,」白若瑜嘿嘿一笑道:「楊大哥這一傷,不知傷了多少京中閨秀的心,上至二十歲,下至你們這樣的年紀,只怕都要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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