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見過風暴,哪裡知道大海的淵闊?尤其是如今大晉文風強盛,各地年輕學子聚集在京城,其中魚龍混雜,一丁點訊息流傳出去,中途就能變成軒然大波,」唐鶴道:「周滿以女子的身份立在朝堂上,朝中諸公是已經沒多少意見了,但民間總有些不好的聲音,開辦女學的事若由她提出……」
白善微微一笑道:「總不能因為些不好的聲音便忽略了大多數好的聲音吧?」
他目光堅韌的看著唐鶴,「這是她想做的事,她想做便去做了,若是起了風波,我們再一起填平就是。」
唐鶴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道:「祝你們一切順意吧。」
白善點點頭,再一次問道:「有東西要帶去京城嗎?」
「有,」唐鶴起身道:「重要的東西就不讓你帶了,就幫我帶兩封信和一封摺子吧。」
白善點頭。
等這些東西送到京城時,唐鶴的傷口也好了,他終於能夠出門。
他幾乎一天也不肯多留,當即叫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去萊州。
唐夫人自然要跟著他一起去,於是主動攬過收拾的東西,唐鶴就神清氣爽的在院子裡伸了一個懶腰,沖屋裡喊了一句,「我去醫署裡找周滿拿些備用的藥。」
「去吧,」唐夫人探頭出來道:「把錢帶上,可別再賒欠了,丟我的人。」
唐鶴滿口應下,帶了一個胖嘟嘟的錢袋出門。
周滿剛看完病人,正在藥房裡做成藥呢。
唐鶴自己背著手去找她。
「你這藥房可真齊全啊。」
周滿:「還行,一般一般吧。」
唐鶴拿著架子上的各種瓶瓶罐罐看,上面寫了藥名,他也只能看出其中一半的用處,但這裡面是藥液的很少,於是他問道:「你先前給我吃的那寶貝藥液是哪種?」
周滿搗藥的手一頓,抬起頭來看他,「你聽到了呀?」
唐鶴點頭,「迷迷糊糊吧,不過我還是有感覺的。」
周滿低頭繼續搗藥,不在意的道:「被你給喝光了。」
唐鶴很好奇,「那是什麼藥?你給我的藥單中似乎沒有。」
他也是唐夫人和醫署結過帳後才發現上面沒有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周滿道:「那不是醫署裡的藥,是我自己的藥,當是人情送你了,不過你若執意要給錢,我也是不攔著的。」
唐鶴:「……那算了,我記下你的人情了。」雖然當時很迷糊,但他也隱約聽到說一滴就很珍貴,灑出去一滴她都要心疼死的。
周滿生怕他再繼續問這是什麼藥,忙轉開話題,「其實我是有個忙讓您……父親幫的,算還這個人情咋樣?」
「……這要報恩要的也忒快了吧?」唐鶴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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