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沖他微微搖頭,薛貴這才不說話,但也沒放開參將的手。
白善也沒放開他們的手,而是轉頭和參將笑道:「薛將軍就留下,我只帶我的親隨便可,不過這院子裡的人還請參將多照顧,他們可都是我大晉的好兒郎,少了誰本官都不好和陛下交代。」
他道:「明日還有勞參將給將士們送些吃的進來。」
參將沉默,薛貴和白善便知道他是預設了,白善這才抬起手,薛貴也放開了對方的手臂。
白善和薛貴道:「不急,最多兩日我就會回來了,你們就留在院中,莫要衝動。」
說罷,帶著大吉走了,參將對著薛貴冷哼一聲,這才轉身跟上白善的腳步。
重兵一路押著白善到了議事院。
議事院裡只有高二王子一人,大堂中燈火輝煌,但除了伺候的下人外,就只有坐在桌邊的高二王子一人。
白善抬腳進去,掃了一眼桌子上豐盛的酒菜,微微一笑,「二王子倒是有興致,此時飲酒,不怕晚上失眠嗎?」
高二王子示意白善坐下,冷沉著連道:「我以為白大人很喜歡飲酒,畢竟能用那麼精美的綢緞換取美酒,只是來我高句麗三日,便已無形中結交下許多酒友,這才特意請白大人來用酒的。」
他拎起酒壺給白善倒了一杯酒,道:「白大人不如嘗嘗我的酒水如何?」
白善在他的對面坐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後頷首道:「還不錯,雖說我不太懂酒,但此酒清冽,飲著不難受。」
「這是我們高句麗最好的酒,在白大人這裡卻只得了還不錯的評語,難怪所有人都戀慕中原的富庶和奢靡,只要有可能便爭相朝中原追逐。」高二王子道:「這就和天可汗對開疆擴土的執念而已。」
白善笑了笑問,「二王子這是找到了話要回我你們攻打營州的理由?」
高二王子抬頭盯著他看,「耨薩不同意我讓人去見你,說人心難測,利益動人,而晉國使臣擅言辭,此時讓他們與你接觸,只會對我不利,但我相信我的將軍和臣子,不相信他們會憑一席之言就背叛我。」
白善道:「良禽擇木,君主之外還有父母妻兒,二王子又何必為難他們呢?」
「那你呢,你可願意背棄你的國家,投入我高氏王庭?」
白善微微挑眉,笑問:「高氏王庭有什麼值得我投效的嗎?」
他不顧高二王子巨變的臉色道:「陛下方是明主,二王子,遼東一帶雖為你們高氏屬國,但你們管理得並不好,論富庶,舉國都比不上我故鄉的一個州城,您問這樣的問題不是為難於我嗎?」
「好,好,」高二王子臉色猙獰的笑道:「白使臣果然好膽色,你當真以為我不能將你如何嗎?來人,將白使臣送到地牢裡清醒清醒。」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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