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了。」
白善笑了笑,與他舉杯。
最輕鬆的便是白二郎和殷或了,魏玉看看自己,再看看他,都是駙馬,他的日子怎麼就過得這麼好呢?
於是他忍不住問:「陛下近日沒有招你讀書嗎?」
殊不知白二郎也頭疼呢,嘆氣道:「沒有,陛下近日不喜歡找我讀書,喜歡把我叫去跟著一起聽政,頭都快要疼了。」
聽就聽吧,可皇帝偶爾還會提問,那麼大的國事,連魏大人他們尚且想不出讓他滿意的辦法來,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翰林知道啥?
所以問上十次,他有五次答不上來,還有四次是胡說的,畢竟,總是說臣不知,臣亦沒有好的辦法也是很丟臉,很不好意思的。
殷或聞言就笑道:「你不如和陛下明言你近來要專心修書,陛下可能就不找你了。」
白善笑道:「他慫,不敢說。」
他早和他這麼說過了,但白二郎不敢把自己寫話本的事告訴皇帝,因此一直強撐著。
一旁的明達聽到了,抿嘴笑了笑道:「你再去幾日,等父皇的病好了我與他提。」
白二郎大鬆一口氣,就問滿寶:「陛下的病什麼時候好?」
他每天都能看到皇帝,又有白善和周滿這兩個知道內幕的人在,自然知道皇帝沒有重病,但也生病了,最近正在吃藥呢。
魏玉也知道實情,真正不知道實情的反而是長豫公主。
她並不知道真正重病的是公爹,而不是親爹,於是也關切的看向滿寶。
滿寶道:「應當差不多好了,等稍晚些我去請平安脈。」
長豫就大鬆一口氣,忍不住合什唸了一聲佛。
魏玉則是倒了一杯酒,沖周滿舉杯道:「周大人,這一杯敬你,多謝你了。」
滿寶笑著舉杯,「這都是我的分內之事。」
一行人在這吃吃喝喝,有風吹過來,帶著冷泉的水汽吹過來,被外面的驕陽一曬,吹過來的風就只剩下涼爽。
長豫高興的仰頭喝了一杯酒,長呼道:「大樂——」
魏玉抿嘴一笑,和她道:「你要是喜歡這裡,晚上我們也可以提著飯菜過來這裡吃。」
長豫卻搖頭,「算了吧,就我們兩個不如在院子裡吃,而且外面蚊子好多的,就周滿給的這個藥包不一定管用。」
滿寶一聽立即道:「我覺得我的藥包挺好的呀。」
長豫就擼起袖子讓她看她手臂上的紅包,「諾,這是昨天晚上咬的,明明已經掛著藥包了,我就一個不小心它就咬上了。」
滿寶探頭看了一眼,不由問道:「那隻蚊子呢?」
「被我拍死了。」
滿寶就怪她,「你一定沒貼身帶著藥包,或者是沒點燃,或是距離太遠了。」
魏玉就笑道:「公主覺得那藥味兒不好聞。」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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