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的院牆外看熱鬧。
這家人在賣牛,還是母牛,在他家看熱鬧的人不少。
他家的院牆特別的低,白善他們這樣的個子都能趴在牆頭往裡看,本來佔了有利位置的青少年們看到白善三人,看了一眼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後便往旁邊讓了讓,讓出一個空隙來,正好讓他們三個能夠趴著往裡看。
大吉跟在他們身後,一臉的無奈。
院牆裡發生了激烈的討價還價,要不是三人能聽懂他們說的話,光看錶情和說話的聲音,他們幾乎以為他們要打起來。
賣家喊道:「這是母牛,還是帶崽子的母牛知不知道,帶回去養幾個月就多一頭小牛了,你就出四兩銀子,你蒙誰呢你?」
買家也有理有據,「這肚子一看就是沒懷上多久,且還有得等呢,眼看著就要開春耕種了,它懷著牛犢就不能幹重活兒,我還得伺候它,這母牛下崽也是有風險的,萬一它死了,或者生的崽子死了怎麼辦?」
「就算是母子平安吧,那母牛一時半刻的也不能幹活兒,這牛崽子更不用說了,最少得養一年半,我這買一頭牛回去一年都幹不了活兒,還得白伺候,你還想要五兩銀子,你覺著可能嗎?」
「我這是兩頭牛你懂不懂,你上外頭買兩頭牛不得七兩銀子?」
「七兩買回去就能幹活兒了,多重的活兒都能幹,你這還得等一年半呢,我還得承擔風險,你要出五兩,我還不如買一頭犍牛呢,一頭犍牛也就三兩半。」
「放屁,不可能了,你到縣裡的牛馬市打聽打聽,現在還能三兩半買到一頭犍牛嗎?」賣家道:「從十一月開始,縣城裡的犍牛就沒下過四兩。」
白二郎不解,「就是漲價也不至於漲這麼快吧?」
白善蹙眉,「因為楊縣令走了?」
一旁的青年道:「可不就是因為楊縣令走了嗎?楊大人一走,城裡的糧價還上浮了兩文錢呢,但到我們村裡來收糧食的糧商反倒把糧價往下壓了壓。」
他看了眼滿寶,道:「你是七里村的周滿吧?」
滿寶愣愣的點頭,「你認得我?」
「我認得你四哥,你這眼睛眉毛跟你四哥挺像的,怎麼,你爹還想買賈家的這頭母牛啊?」
滿寶恍然大悟,「這頭母牛就是我爹想買的那頭?」
「可不是,上次你爹就和賈家兄弟吵了一架,最後沒買成,你爹也只願意出四兩銀子,多的不肯出了。」
滿寶看向院子裡的母牛,點了點頭道:「五兩銀子的確不值,四兩銀子差不多了,不然還不如去縣城裡買呢。」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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