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夫人道:「他的身子可受不住熬。」
殷禮還是一樣的話,「常青巷裡有周小神醫,她肯定會勸阻的,或兒很能聽得進她的建議。」
殷老夫人:……
最後殷家還是沒派人去接殷或回來,甚至殷老夫人叫人給常青巷送點兒吃和衣物過去都被殷禮攔住了。
殷禮覺得這樣很不禮貌,會給人一種你們家在怠慢我兒子的感覺。
所以殷或沒有受人打擾的在常青巷裡吃了一頓很平淡的晚食,莊先生對他的留宿表達了歡迎,然後飯後他們到書房學習時,他順手也指點了一下他的課業。
殷或抬頭看了白善他們一眼,見他們正低頭寫作業,莊先生每個桌子都走過,指點過他們的作業後便背著手回自己的位置上看書。
他總算是明白,為何白善在國子學裡的進步會這麼快了,因為他下學以後還有先生教呀,他家就沒有。
白善把作業做完,先奉給莊先生檢查點評過,這才摸出雜書來看。
滿寶第二個完成她的作業,同樣被點評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摸出一張空白的紙來憂愁的思考。
她在想,到底要怎麼教劉醫女才好呢。
在今天之前她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的,她手上有什麼病例就教什麼唄,平時再學一些診脈,時間久了自然就學會醫術了,她自己就是這麼學的。
可今天檢查過劉醫女的針灸術後,滿寶覺得不能這樣東一錘子,西一榔頭的,因為她雖然現實中是這樣學醫術沒錯,可在系統裡,她可是有跟著莫老師系統的學習醫術的。
仔細想想,莊先生教他們,頭幾年也都是教的一樣的東西,這兩年才變得不一樣的。
那要從哪兒開始教劉醫女呢?
滿寶憂愁不已。
白善做了兩個筆記,抬頭見她撐著下巴在發呆,就悄悄看了一眼莊先生,見他拿著書正在看,沒留意這邊,就悄悄伸腳踢了一下她,小聲不滿的道:「我在給你找資料,你怎麼在發呆?」
滿寶道:「這不是在發呆,是在思考。」
「別思考了,你先查資料吧,我從藏書樓裡借回來的書,你趕緊看了,我過兩天還回去再借出兩本來,」白善道:「下個月我就要年末考了,要加急複習功課的。」
滿寶便將沒有頭緒的思考放到一邊,翻出他給的書來看,不過她還是表達了一下不滿,「你踢疼我了。」
白善:「不可能,我腳下留情了。」
「這是冬天啊,本來就容易疼。」
白善:「但你穿的也多。」
和白二郎坐在一起的殷或愣愣的看著對面的倆人,白二郎見他半天沒反應,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後又低下頭繼續寫作業,和往常一樣,他的作業總是最後完成的。
他不在意的道:「別看了,他們再吵一會兒就不吵了。」
殷或好奇的問,「他們常這樣嗎?」
白二郎「嗯」了一聲道:「從小就這樣,三天兩頭的打架,我都不能理解他們,這有什麼好打的?」
好似他從不跟他們打架一樣。
這名字,我都不好意思打上去了,書友給自己取名這麼隨意的嗎
ps:明天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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