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隊車馬,最前方打著鏢局的旗子,他就問大吉,「伯安不在京城嗎?」
大吉就笑道:「他走鏢去了。」
白善便點了點頭,「你們還不打算給他定親嗎?」
大吉就道:「那孩子倔強,並不滿意我們給他說親,我和他娘也不好逼他,就讓他再混兩年吧,長大就知道要成親了。」
「那叔平呢?」
大吉就不好意思的笑道:「叔平明年要去考明經,我們想著等他考過後看情況。」
要是能考中,那自然是更好說親的,要是考不中,也可以看一下他答的成績怎麼樣,要是還行,再等兩年說親也是可以。
要是成績不太好,很難取中,他們再想辦法給他說一門合適的親事……
大吉算了一下自己的錢,想要在外城買個小院子,有了房子就好說親了。
白善也猜出他想買房子,於是道:「若是缺錢與我說。」
大吉就咧開嘴笑,「少爺,去年從西域回來,我手上的東西也換了一些錢,買房子的錢是夠了的。」
他還給伯安留了錢,等他以後成親了也能買個院子。
說起來還真多虧了這一趟西域之行,不然他要想買兩個院子,哪怕是在外城,那也得再幹上十年左右,連著之前的積蓄才夠。
餛飩送上來,三人立即低頭吃,等吃飽喝足,他們這才牽著馬慢慢溜達著去西郊馬場。
趙六郎他們早來了,還看完了一場比賽呢,看到他們三人並排著不急不慢的走來,不由焦急,大聲喊道:「你們怎麼這麼慢?」
白善道:「白二約我們的時候又沒說具體的時間。」
只說了是今日,誰知道是今日的什麼時候?
趙六郎就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立即道:「你也沒說時間,我原話告訴他們的。」
滿寶道:「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喝酒醉了,今天賴床!」
趙六郎立即扭頭看向倆人,「好呀,我們請你們喝酒你們就是不喝,卻去喝別人的酒。」
白善:……
白二郎強辯道:「那可不是別人,那是我大哥。」
「好啦,好啦,喝酒也不是什麼好事,此事就這麼過了吧,」滿寶挑起事來又和稀泥,左右看了看後問:「你找我們來是要做什麼?又是看馬賽?」
滿寶其實對馬賽一般,對打馬球比賽也很一般,一年看個一兩次也就行了,看多也不好玩。
趙六郎道:「……介紹人給你們認識呢,這不是要進士考了嗎,京城裡來了許多讀書人,來吧,我介紹你們認識,全是各世家的弟子。」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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