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他說……夏州出天花了。」
白善瞳孔一縮,呼吸都急促了兩分,他加快了腳步去書房,白二郎已經把厚厚的信封給拆了,不僅看了他們的那一份,還把單獨給滿寶的那一份密信也給看了。
反正都是放在一起的,雖然抬頭是寫給滿寶的,但肯定也沒想著避開他們。
一見到莊先生和白善進來,他立即捏著信跳起來道:「楊學兄的信,夏州嗚嗚嗚……」
跟著瞄了一下信的白大郎臉色也有些發白,卻還是快速的捂住了白二郎的嘴巴。
莊先生從白二郎手裡接過信,慢悠悠的道:「急躁什麼,有話不能慢慢的說嗎?」
白大郎聽著莊先生的話心裡都平靜了些,白二郎也冷靜了下來,將他大哥的手扯了下來,目光炯炯的盯著倆人。
白善拿過迭在一起的信紙,發現是寫給他們三人的,多是恭喜感謝之語,他們前段時間給他寫信時送了一些京城的土產去。
他直接壓下信,轉頭去看莊先生手裡拿著的。
那是寫給滿寶的信。
莊先生一目十行的看過,看完一張便遞給白善一張,白善立即接過去看。
楊和書給周滿寫信是求教來的,確切的說是求救的。
夏州出了天花,目前發現人數還不是很多,他基本上控制住了現在生病的人,但他總不能把活著的人也一把火燒了不是?
所以現在只控制了人,卻沒辦法控制病情,夏州的大夫比不上京城的,更比不上宮裡的,所以他請教周滿可有什麼救治天花的方子。
要是太醫院能派人去夏州就更好了。
白善同樣一目十行的看過,後面他還簡單的寫了天花是怎麼在夏州被發現的,看到其中的一些人名和地名,白善心中不妙,「不好,病竟是從城北起的,楊學兄能控制住所有的人嗎?」
此時,宮裡也在討論這個問題,因為楊和書的緊急文書,三省重要的長官都被召在一起開會,因為事關疫情,所以太醫院也列席了。
劉太醫帶了蕭太醫和滿寶一起去。
帶蕭太醫自然是因為他做院正許多年,醫術和威望都沒的說。帶周滿是因為她口才好,又是編撰,吵起來太醫院不至於太吃虧。
於是大家列席坐下。
先是殷禮道:「楊大人說夏州刺史府上也有人患了天花,他封鎖城門和刺史府上時,牛刺史的長子已經不在府上了,所以建議京城這邊攔截住所有北來的人。斷絕天花入京。」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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