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只能叮囑他們,「不要寫錯字,先寫會的,仔細檢查,卷面要乾淨……」
這是崇文館裡所有參加過科舉,以及當過閱卷官的同僚的警告,孔祭酒更是直言,「卷子不乾淨,字跡潦草的,本官直接落了。」
那麼多卷子,時間本來就短,哪兒有功夫一個字一個字的去辨認你的字?
國子監老早就有過規定,所有的考試必須寫楷體,楷體!
所以莊先生此時便只叮囑這三件事兒。
白善和白大郎白二郎乖乖的應下了,然後提著考籃進考場。
劉老夫人這是第二次送孩子進考場了,別說,心裡還是很緊張的,甚至比當年送兒子進考場更緊張。
所以她扶了鄭氏和滿寶的手後道:「我們在邊上的茶館坐著等一等吧。」
她現在手腳有些發軟,暫時不想坐車回家。
莊先生想著傍晚他們也要來接人,便點頭同意了。
於是一行人轉到了不遠處的茶樓裡坐著喝茶等待。
滿寶給長輩們都倒了茶,就問莊先生:「今年進士科取幾人?」
莊先生道:「聽孔祭酒的意思是隻打算取三十二人。」
滿寶驚訝,「這麼少?」
莊先生就笑道:「不算少了,上一次才取了二十七人。」
滿寶不免有些憂心,「那白師兄能考上嗎?」
莊先生不在意的道:「今年考不上,下一次再考就是,他還年輕,不著急。」
莊先生頓了頓後道:「倒是白善和白誠,他們要是考中後也不宜此時出仕,還是應該要出去遊學一陣的。」
滿寶點頭,和莊先生對視一眼,師徒兩個嘿嘿的樂。
劉老夫人只看了他們倆一眼,從年前他們就在旁敲側擊,想要這一二年出去遊學,可她現在還沒拿定主意到底讓不讓他們去,畢竟,外面也並不是那麼安全。
可是總把孩子拘在京城也未必是好事,雄鷹都是翱翔於天的,哪有一直呆在窩裡躲避風雨的?
劉老夫人心就跟被火烤著一樣,既想讓他們安定健康的留在京城,又不願束縛了他們的翅膀,所以對於這個話題,她一直是迴避不參與。
可是進士考三天結束,而後放榜,到時候她總要面對這個問題的。
進士考第一天考的是詩賦和帖文,白善三人都沒什麼問題,傍晚時就高高興興的出來了。
但第二天開始就難了,考的是經學,三人笑眯眯的進去,全都是眉頭緊皺的出來。
下午六點見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