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問病情,就是病人,面對他時也會更加的不自在。
但這是人之常情,滿寶並不強求。
快到午時的時候,兩個男子抬著一個木板上來,滿寶看見,不由愣了一下,然後起身下去看。
漢子有些拘謹的道:「周……周太醫,您給我媳婦看看……」
滿寶蹲下去看,見她臉上一點兒血色也沒有,就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只覺冰冷。
就是劉三娘都嚇了一跳,「這還活著嗎?」
漢子怕他們不看,立即點頭道:「活著的,活著的,孩子他娘,孩子他娘你醒醒。」
婦人沒動靜。
漢子有些緊張,大冷的天裡竟然冒汗,就想伸手推她,滿寶已經伸手進去摸到了她的手,然後搭上脈……
漢子見她眉頭皺了一下閉上眼睛,他便不敢伸手推了,緊張的看著她。
滿寶蹲下時才聞到淡淡的血腥氣,再一摸脈她就心中有數了。
這樣重的病症……
滿寶皺了皺眉,看向男子,「她生產多久了?」
「有三個月了,那個,一直出血,吃了好多的藥,連人參都吃了。」
雖然是參須,但也幾乎掏空了家底。
滿寶皺眉想了想,這根本不是一兩副方子可以治好的。
「你們住在哪裡?」想著過後她休沐可以再去看看。
漢子有些尷尬,躊躇了一下才小聲道:「我,我們不是京城人,是從鳳州來的。」
滿寶驚訝了一下,然後問道:「那你們住哪兒,打算在京城留多久?」
漢子便道:「您給我們開了方子,我們拿了藥就要回去了。」
「她這樣的情況光吃藥不行,」滿寶看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下木板上的人和被子,她嘆息一聲道:「就算是用上最名貴的藥,至少也得換過三個方子吃上三個月左右才有可能好起來,你們要是用一般的藥就得配以針灸。」
漢子愣了一下後咬咬牙,「那您開藥方,再給她扎針,我們明天還送她來。」
他身後的人表示反對,「大哥,這樣不行,我們帶的乾糧就夠吃十天的。住客棧很花錢的。」
「我們去城隍廟住。」
滿寶:「……京城的城隍廟不住人。」
她看了眼地上的人,生怕他們真帶著人去住城隍廟,正月的天氣,會凍死人的。
她有些懷疑的看著他們,「你們從鳳州到這裡,不會是一直露宿在外面吧?」
「沒有,」漢子道:「我們住驛館了的。」
「沒錯,我們住在柴房裡,燒個火盆還是很暖和的,被子都給我嫂子蓋著的,一點兒也不冷。」
滿寶:……
劉三娘:……你說不冷就不冷啊,不知道惡露不止的產婦不能吹風受冷嗎?
就是石修都被這幾個男人氣得夠嗆。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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