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和魏知一樣,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後來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找茬兒多了,他慢慢就琢磨出味兒來了,還以為他是老三的人。
結果恭王被軟禁後,他依舊一副為皇帝分憂,就是憂心國家未來,不放心國本交給太子的模樣,太子便知道他不是恭王的人了。
以前是想查而沒辦法查,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查,太子自然要授意一下往深處查了。
其實都不用他暗示,皇帝親自下令,親自過問,就算有人想糊弄過去也不敢動作太大。
何況御史臺還是老唐大人主持。
查了三天,王績告病,不得不上書辭官。
如果大朝會那天只停頓在他哭著離開那會兒,那他辭官自然是沒問題的,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會放他離開。
但那天周滿還大大方方地認錯請罪了,皇帝不得不承認,周滿說得對。
為官若不能為民、為國、為他這一國之君,那就枉為人臣了。
所以皇帝壓下了他的摺子,沒同意,繼續讓御史臺和吏部查。
眼看著過了七天,沒兩天滿寶就要休沐出宮了,這件事還沒個結果,滿寶就跑去問蕭院正,「您說我要不要上門去看看他呀?」
蕭院正現在已經不常去崇文館了,就算是修書,也多是把書借回太醫院來編撰,麻煩很多,但至少能和東宮撇去一點兒關係。
見周滿提著一個藥箱到處亂逛,他就掀起眼皮來看了一眼,問道:「看誰?」
「王大人呀,」滿寶道:「聽楊學兄說,自從出宮以後他一直病著,外面傳說他還吐血了呢,都說是被我氣的。」
滿寶臉上還有些許內疚,抓了抓臉道:「我爹孃要是知道我把人氣病了,肯定要我上門認錯的,我覺得認錯我是不會認的,但可以上門去看一下他的病,大不了我不用他家出診費。」
眾太醫:……
蕭院正也無言了一下,然後道:「別淘氣,你要是去了,傳聞中氣吐血就要變成事實了。」
「假的正好澄清了,要不然對我的名聲很不好呀。」
蕭院正便安慰她道:「沒事兒,你不要站在太醫的角度上看待這事兒,你就想你是編撰,你得想著,朝中那些言官說話罵人的時候,可也沒少氣人,這都是常事兒,不必內疚。」
滿寶心內嘆息一聲,她不僅是內疚,更怕她爹孃知道了揍她,以前在村裡的時候,他們從不讓家裡的孩子跟大人拌嘴,覺著這很沒有教養。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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