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風俗不同一地,我們老家不在此處,也不知道你們這裡氣候如何。」
今年的收成還不屬於周滿,是屬於上一任官員的,所以裡長便是怎麼慘怎麼說,「周老爺是沒看到,之前我們這裡的河都斷流了,也是今年運氣不好,交了定租後,這腳錢還沒著落呢。」
正看著屋內擺設的白善回過頭來,問道:「腳錢?是丁稅的腳錢,還是職田定租的腳錢?」
「自然是定租的腳錢了,」裡長道:「這些定租是要送到京城去的,由衙門裡的大人們來收取,再統一押送進京,這都是需要腳錢的,每一畝地都要一升的米做腳錢。」
白善微微點頭,看向滿寶,倆人便一起出門去了。
滿寶見不少村民都圍在裡長家的圍牆外看熱鬧,便和白善一起出去,人群立時散開離他們遠了點兒。
滿寶看了看他們臉上戒備的神色,便伸手進袖子裡,從系統空間裡摸了一把糖出來,直接找了幾個比他們小的大孩子,將糖分給他們吃。
這個糖和剛才分的糖似乎不太一樣,剛才沒怎麼分到糖的孩子們看了一眼大人後便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滿寶給白善手裡塞了一把,跟出來的白二郎看見了,便沖滿寶伸手。
滿寶看了他一眼,也給他抓了一把。
白二郎就一邊分糖一邊嘟囔,「你明明都帶糖了,剛才還裝作沒有,可真夠奸詐的。」
白善則是看了一眼滿寶的袖子,推了一把白二郎,「廢話這麼多,我們到一邊去。」
白二郎剝了一顆糖塞自己嘴裡,然後跟著倆人慢慢往外走,很快就將一群孩子引到了遠離大人們的地方。
雖然知道了周滿是官兒,但因為她是女孩兒,年紀又小,村裡的村民們對他們也沒那麼高的警惕性了,反倒對屋裡的老周頭等大人很在意,所以都圍在屋外看情況。
三人用糖將村裡下至能走的孩子,上至還沒成親的青年都給引來了。
身邊圍了一大群人,滿寶看了眼手上剩下的幾顆糖,自己也剝了吃一顆,剩下的就給了兩個一看就是才兩歲左右的孩子。
然後她好奇的問一個少年,「他們為什麼都圍著裡長家呀。」
少年便看了滿寶一眼後道:「你們是貴人,我爹說得去看看明年種誰家的地。」
「你們不想種我的地了?」
少年想也不想便回道:「不想。」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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