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國公見他這麼槓,忍不住語重心長的道:「殿下,陛下和娘娘對你都寄予厚望,三皇子是您的同胞弟弟,您就算心裡再不滿,面上也不要顯露出來。」
太子怒氣勃勃,「我把他當同胞弟弟,他拿我當同胞哥哥了嗎?孤好容易才有了一個孩子,結果……」
「他想做太子,和孤說呀,來和孤搶呀,殺我的子嗣,他敢殺我的子嗣……」
白善見太子滿臉通紅,眼睛都快要鼓出來,煩躁的原地轉圈,邳國公連忙安撫他,太子卻一揮袖子擋開他,怒道:「此事沒有轉圜的餘地,孤不管這事背後還有誰,但孩子是他下手弄掉的一點兒錯兒也沒有!」
太子聲音都哽咽了,他紅著眼圈咬牙切齒道:「親兄弟,親兄弟啊,這可能是我唯一的子嗣了……」
這要是別人弄掉的,他或許還沒這麼恨!
邳國公和蘇老夫人皆沉默了下來。
那個孩子雖然不是長在他們女兒的肚子裡,但他們也期盼了很久,只要生下來,太子妃可以抱到身邊撫養,是兒子最好,女兒也不差,好歹是一個孩子。
可偏偏他們這麼小心翼翼,還是被人鑽了空子。
兩位老人家都嘆息一聲。
太子拂袖而走。
國公老夫妻兩相望許久,最後幽幽地一嘆,正要相攜離開,一轉頭便發現坐在石凳上的白善正提著筆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
邳國公夫妻:……現在叫清場還來得及嗎?
自然是來不及了,但倆人想了想,剛才他們說的事既是機密,但也不是機密。
因為最後封尚書多半都會查出來,所以隱瞞與否似乎意義都不大。
於是倆人沖白善點了點頭,相護扶著離開了。
白善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後對處理好傷患出來的滿寶道:「我覺得太子這條路要走不通了。」
滿寶問:「為什麼?」
白善當時沒回答,一直到回到家裡才道:「太子自己從心底就放棄了儲君之位,他自己先棄了,自然爭不贏了。」
「那是三皇子要贏了?」滿寶問:「我們現在投奔過去,和三皇子打個交道還來得及嗎?」
白善想了想後道:「如果太子侍妾的那個孩子果真是三皇子弄掉的,我想皇帝也不會屬意三皇子的,我們是要伸冤,不是要參與奪嫡。」
滿寶一想也是,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白善道:「我覺得這會兒揚你名比揚我名容易多了,來,給我十兩銀子。」
滿寶捂住口袋問:「幹什麼?」
白善:「……作你揚名的資本,放心吧,等你成了名揚京城的大夫,你很快就把錢掙回來了,想想昨天晚上蘇家給你送了多少東西。」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八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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