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冒充的誰?」
「就是那個馬商唄。」
殷或一愣,問道:「你們從哪兒查到的那馬商的手書?」
他讓長壽借用殷家的勢力去查都沒出那馬商的背景,他們去把人的字跡都給搞到了?
滿寶一臉疑惑,「我們沒查到他的手書呀。」
「那你怎麼能假裝他的字跡寫信?」
白善道:「那不是裝的他的字跡,而就是她左手寫出來的字跡。」
「不是馬商的字跡,張敬豪會信嗎?」
「誰知道呢?」滿寶道:「說不定信呢,他來就省了我們不少力氣了,他要是不來就在外面等一等他,到時候在路上攔住打了就是。」
殷或:「……你們不怕他告訴學裡?」
「不怕,他才是最不想學裡知道這件事的人吧?」白善看著滿寶輕笑道:「就算學裡知道了,我們也不會被處分的。」
滿寶就伸出自己的拳頭道:「我可不是你們國子監的人,你們先生罰不到我身上吧?」
殷或看著滿寶的小身板表示懷疑,「你能打得過他?」
「一半一半吧,但我也不怕,他們會拉架的。」滿寶看向白善和白二郎,「對吧?」
倆人一起點頭,白二郎道:「這個我熟,拉偏架嘛,那我們一會兒還要不要套麻袋?」
「套吧,」滿寶道:「雖然我們不懼被他看到,但其實還是不要讓他看到的好。」
殷或就看見他們在馬車裡摸了摸,摸出一個大麻袋來。
殷或:……
大吉找到了一個在馬場裡跑腿的人,給了他十文錢道:「把這封信送給太學的張敬豪公子,他現在人就在馬場裡,應該是在售馬場外。」
那人接了錢道:「張公子嘛,我熟,放心,一準給送到。」
大吉挑了挑眉,等他跑遠以後就回去駕車離開。
他帶著殷家的下人在山坡的一個山坳處找到了一個好位置,將馬車往裡牽一點兒,人在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到。
大吉放下車凳扶著主子們下來,幾人手裡拿著麻袋,小手一揮就要上山。
長壽愣愣的,見自家的公子也要上山,連忙要攔住,「少爺,這個熱鬧咱別去湊了吧?」
要是老夫人知道他們家少爺去幹這麼危險的事,就算少爺保他,他恐怕也會被老夫人剝皮的。
殷或道:「我不會打架,就遠遠的看著就好。」
他長這麼大還沒見人套過麻袋,更沒見過人被套麻袋,所以很好奇。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十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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