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問道:「只有酒好喝嗎,菜好不好吃?」
狀元樓可不便宜,為了滿寶的錢袋子著想,白大郎違心的道:「一般吧。」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滿寶便和白善白二郎一起默默地看著他,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真誠點兒?這是當他們是傻子嗎?
白二郎看向滿寶。
滿寶沒好氣的道:「你又不會喝酒,找酒好的地方幹什麼?」
「見識見識嘛,而且我不喝,先生喝呀。」白二郎道:「先生喜歡喝酒。」
這倒是真的,滿寶思索起來。
雖然先生很少喝酒,多是喝茶,但僅有的幾次滿寶也看出來了,先生喝到好酒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
白善道:「這幾日先生辛苦了,乾脆我們三一起出錢請先生喝酒吧。」
白大郎立即道:「算上我一個。」
於是大家談著談著就變成了大家一起出錢,滿寶和白二郎都沒有意見,透過商議,大家還是定在了狀元樓。
大吉把一車子說得熱鬧的人送回家,莊先生正在書房裡等著,孩子們一到他就察覺到了不對,今天大家都很開心啊,氣氛很好的樣子。
他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滑過,最後落在了滿寶身上,忍不住輕輕一笑,看來不用找這孩子談心了。
莊先生指了他們的桌子對白善和白二郎道:「來,將題目寫下來,還記得你們做的詩嗎?」
最後一天考的是詩賦。
白善點了一下頭,上前寫題目。
自己做的詩,這會兒功夫白二郎還是記得的。
見他們談論考試的事,滿寶便悄咪咪的溜到了院子裡,去找她的水仙花。
自從把水仙花拿回來後她好像就沒怎麼搭理它了。
水仙花已經不在原來的屋簷下了,滿寶原地轉了一圈,沒找著花去哪兒了。
周立君正坐在屋簷下做針線,見小姑就跟要捉自己尾巴的貓一樣轉圈,忍不住問:「小姑,你找什麼呢?」
滿寶問:「水仙花呢?就是那盆長得像蒜的花。」
「我給移到小園子的一棵樹底下了,」周立君道:「小姑不是說那是長在水邊的嗎,那一定喜陰,這會兒太陽這麼大,我怕它在屋簷下被太陽曬死,所以給移到樹下去了。」
那裡要更陰涼。
滿寶點了點頭,又四處翻找起來,「立君,家裡有空的花盆嗎?」
花盆沒有,缺口的甕或大盆卻是有,還有個漏底的木盆,都是前一個租客留下來,之前劉貴他們收拾時把東西堆在了前院,周立君看見沒有讓扔,想著這些木盆和甕裝了土種上些蔥和蒜也是好的。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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