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縣令做洗耳恭聽狀。
「我兒白啟是大貞元年的進士,大貞二年,他從翰林院中接了吏部的任派往益州蜀縣任縣令。」
「蜀縣?」唐縣令忍不住道:「那不就是華陽縣?」
益州城郭縣以前便叫蜀縣,不過大貞八年,皇帝將蜀縣更名為華陽縣,並縮小了華陽縣的管轄範圍,將部分地區撥給了旁的縣。
唐縣令摸了摸下巴,這還是自個的前輩呢。
「不錯,不過以前蜀縣還管著犍尾堰一帶,所轄範圍要大許多。」
唐縣令一聽到犍尾堰就頭皮發麻,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我兒上任時,我兒媳正才生產不久,不好跟著舟車勞頓,因此我們留在了京城,打算等孩子再大一些,他在那邊也站穩了腳跟再舉家過去,但臨近年關,他只著人送回了一封信,說蜀縣事務繁忙,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很難理順,我們去了,他也很難安置我們,讓我們先回隴州老家,待他把蜀縣事務上手後再派人來接我們。」劉老夫人道:「收到了信,我們婆媳二人便從京城回了隴州。」
「大人也知道,官員在外是需要家眷打理後院的,也需要家眷交際,因此我一直催促他派人來接我兒媳過去,但他接二連三的推脫,一直到大貞三年的四月,他突然來了一封信,說益州危險,他也危險,故不敢將家小放在蜀縣,只希望我能照顧好家裡,待他處理好了那些縣務便請假親自來接我們過去。」
劉老夫人每每想起都傷心,她抹了抹眼淚道:「可我們收到信不到兩月,他的死訊便傳了來,縣衙說他帶著縣丞出城剿匪,死於匪手,蜀縣縣衙半數人皆沒了。」
唐縣令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問道:「大貞三年嗎?」
「是。」
唐縣令忍不住起身走了一圈,道:「我翻看過衙門中的案宗,一直到大德十五年的案宗我都看過,並沒有此案。」
劉老夫人抹了抹眼淚繼續道:「一開始,我並沒有疑慮,忍著悲痛去益州城裡給他治喪,卻發現一直貼身伺候他的二吉不見了,問管辦此案的官員,他們只推脫說人跟著一起去剿匪,不見人,那多半是死無全屍,找不回來了。他們……」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八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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