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問道:「週四哥,你什麼時候被打劫的?」
週四郎哭,「昨兒下午啊,離益州城不是很遠了,再走一個來時辰就能進城了,現在天黑得快,當時太陽都落到山頂上了,我還想著能不能趕上進城呢,結果就有人從樹林裡蹦出來,我嚇了一跳,生怕撞到人,就拉住了馬,結果就跑出來十來好幾人,把我從車上拽下來打了一頓,把車上的東西都搶光了。」
週四郎感激的看著站在一旁的漢子道:「我當時被揍得不輕,迷迷糊糊地爬上馬車,往前走了一段就不敢走了,躲在林子裡,連火都沒幹生,熬了一夜的凍,第二天一早才趕著馬車往益州城趕,但我沒吃沒喝,身上又都是傷,多虧遇著了陳二哥他們在城外打柴,然後他們就把我送回來了。」
白善眯了眯眼,笑著上前和陳二郎等人道謝,然後對趕進來的大吉道:「他們只搶車上的東西沒搶馬和車,那應該不是盜匪,而是那附近的鄉民,大吉,你現在就去報官,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查出來了。」
大吉應下,掃了陳二郎等人一眼後躬身退下。
莊先生皺了皺眉,吩咐滿寶:「快給你四哥看一下,家裡的藥要是不夠,寫了方子讓二郎去買。」
又吩咐廚娘,「燒些熱水,招呼好客人們。」
然後客氣的和陳二郎等人告罪,和白善一起進屋幫忙。
滿寶將週四郎全身檢查了一遍,發現他身上多是挫傷,傷得最重的可能是手臂和頭了。
他腦袋上被打了一棒子,腫了老大一塊兒,他說頭暈眼花,滿寶覺得應該是莫老師說的腦震盪。
她生怕他腦子受到傷害,醫書上可是有好幾個腦子被重傷後一開始可能看不出什麼來,但一段時間後卻猝死的案例。
所以滿寶將他的腦袋放在枕頭上,嚴禁他亂動。
而手臂的傷重是因為手的骨頭斷了一根。
週四郎一聽說手骨斷了,立即大叫起來,哭得稀里嘩啦的:「竟傷得這麼重,那我以後豈不是殘廢了?」
滿寶:「……只是斷了一根骨頭而已,我剛才摸過了,應該沒碎,將骨頭一正,板子一打,再敷一些藥,過個三兩月就好了。」
週四郎流著淚問,「這麼簡單嗎?」
滿寶點頭,「就是這麼簡單,手臂上的傷我不擔心,我反倒擔心你的腦袋,四哥,你看這是幾?」
「這是二,你四哥只是頭暈眼花,腦子沒傻,我要是傻了,我覺著我能跟你說那麼多話嗎?」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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