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白善想了想道:「我想有楊縣令的恣意,唐縣令的果決和強勢,再有傅縣令的謀定後動?」
莊先生目光深沉,問道:「那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白善仔細的權衡了一下後搖頭,「做不到,我恐怕彈壓不住羅江縣的老吏,也擋不住益州王府的強勢,而傅縣令,我似乎沒他的耐心,但可以養一養。」
「你能有此認識已經足夠了,」莊先生道:「楊縣令出身名門世家,底氣足,在羅江縣那麼個小縣裡自然可以恣意作為;而唐縣令,其父為左都御史,他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就不怕人攻訐。益州王府為何在事情定後退了一步?他們不是怕唐縣令,而是怕京城的左都御史。」
白二郎問:「這不是錢權交易嗎?唐縣令這還算好官兒嗎?」
莊先生笑著正要說話,瞥見滿寶,便問她,「你覺得呢?」
滿寶道:「唐縣令最多不說,但他不說,左都御史未必就不能從他途知道,唐縣令做好自己的事,其父也在其位謀其政,益州王府又能怎麼樣呢?」
莊先生哈哈大笑起來,摸著鬍子讚許道:「不錯,正是這樣的道理。」
白二郎還是不明白,「既然這樣,益州王府幹嘛還要收買唐縣令?反正都要被彈劾了。」
白善略一想便明白了,「當然是不一樣的,唐縣令手裡有證據,左都御史手裡有嗎?」
白善一通百通,道:「沒有證據,彈劾也只是打嘴仗而已,益州王府最多名譽受損,但也不大,王妃為自家侄子說情徇私而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益州王上個摺子請罪就是了。」
莊先生點頭,「正是。」
滿寶:「那現在證據是在益州王府手裡了?」
白善想了想道:「口供一類的物證給也就給了,人證應該不會給吧?我總覺得益州王府的人好狠心,萬一他們把人殺了怎麼辦?」
此話一出,三個孩子都齊齊的打了一個抖。
莊先生道:「不要胡思亂想,好了,今天晚上的課就上到這兒了,你們把各自的東西收一收,睡覺去吧。」
三人行禮後告退,白二郎悄聲問白善:「這就是上課了?先生也越發懶怠了,以前晚上睡前都要講一個故事的。」
滿寶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小聲道:「你小聲些。」
白善瞥了倆人一眼,離他們遠了一點兒。
莊先生:……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四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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