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縣的時候帶上了,不然就浪費了。」
週四郎好奇起來,「這香真有用?」
「試試,安神的。」
週四郎晚上就放進了香爐裡,為了讓效果好一點兒,他還在床邊放了一張凳子,特意把香爐移到凳子上……
聞著淡淡的香味兒,不知道是安神香起了效果,還是才喝沒多久的安寧湯有了效果,週四郎眼皮沉重,慢慢睡著了……
半夜,夜深人靜時,週四郎的腿一蹬,人一下就驚醒了。
週四郎睜著眼睛看帳子,摸了摸腦門上的汗,半天睡不著,只能扯開帳子下床。
週四郎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忍不住嘆息,開門出去。
奇了怪了,他怎麼就睡不著呢?
週四郎百思不得其解,滿寶說他是憂懼過甚,韋大夫也說他是思慮過甚,但他自覺回來後就放下心來了,並不害怕呀,怎麼會睡不著呢?
週四郎覺得他們都診錯了,他分明就是暈船!
週四郎在院子裡轉起來,頭疼,給他開什麼安寧湯啊,就給他開暈船的藥就行了,可惜滿寶上次給他上船預防暈船的藥都吃光了,不然……
「四哥,你幹嘛呢?」
週四郎啪嘰一聲就摔在了地上,抖著嘴唇去看突然出現在不遠處,一身白色裡衣的周滿,「我,我這會兒覺得我被嚇到了,大嫂呢,快叫大嫂把我的魂兒叫回來。」
周滿:……
一人從她身後越過,快步上前將週四郎扶起來,週四郎這才發現那兒站的不止周滿一人,還站著白善,他抖著嘴唇問他,「大晚上的你們不睡覺幹嘛呢?」
白善將人扶起來,半晌無言,「四哥,這話該我們問您吧?大晚上您不睡覺在院子裡幹嘛呢?」
周滿道:「我們是被你來回走路的聲音吵醒的。」
她瞪眼道:「要不是府裡四周都有值夜的護衛和侍衛,我們差點兒以為刺客摸到我們院子裡來了。」
週四郎:……
周滿伸手抓過他的手,給他按了幾個穴位,疼得他要抽手,被周滿抓住,「現在還怕不怕?」
週四郎梗著脖子道:「我那是怕嗎?我那是左腳絆右腳摔的。」
「是是是,您不是怕,」周滿和他一起坐在了欄杆上,一邊按著他手上的穴位一邊問,「又睡不著?」
週四郎頷首,「上半夜睡得挺好的,就是下半夜被嚇醒了。」
周滿很好奇,「你夢見什麼了?」
週四郎皺緊了眉頭,半晌不說話。
周滿就推了他一下,「說唄,說不定說出來病就好了。」
週四郎就無奈的道:「就是噩夢,亂七八糟的,我先是夢見自己掉到了海里淹死了,轉眼又夢見船上出現了刺客把我殺死了,還有你和白善也遇到了刺客……」
他皺緊眉頭道:「反正就是亂七八糟的各種噩夢,然後就醒了。」
白善驚訝,一針見血的問道:「四哥怎麼會覺得我和滿寶會遇到刺客?」
周滿遇到刺客的事倆人並沒有宣揚開來,家裡除了白二郎和殷或,其他人都不知道呢,更不要說剛回來的週四郎了。
明天見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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