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見不少人都答應了,他們也只能答應。
只是心裡到底有些不舒服,這樣一來,以後就只能與民私買土地了,再向從朝廷手中買已是不可能。
有人想到了什麼,出列道:「陛下,岐州刺史已入京,陛下可要召見?」
「讓他先在驛站裡休息吧,朕現在不想見他。」
他怕他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怒火,所以得先緩一緩再見。
那被岐州刺史賣出去的那些地怎麼處理?
他正要張嘴,抬頭看到皇帝難看的臉色,便又默默地嚥了回去,不再說話。
皇帝也想到了那大片大片被岐州刺史賣出去的地,於是肝火更盛,他直接揮手讓大多數人都下去,只留下了魏知、老唐大人和劉尚書殷禮四個。
嗯,還有角落裡跪坐的兩個舍人和起居郎。
等人都走了,皇帝才問道:「鄭二郎的事查清了嗎,他受傷是意外,還是故意?」
魏知微微閉上眼睛,穩如泰山的坐著,好似沒有聽見皇帝的話。
老唐大人也不說話,殷禮這個皇帝心腹只能開口道:「他是被人引去田莊的,不過牢裡的莊頭沒有開口,不管怎麼審問都無用。」
皇帝皺了皺眉,直接問道:「殷卿認為和鄭大郎有關嗎?」
殷禮老實的道:「臣不知,於破案上臣不及唐大人多矣。」
皇帝就看向老唐大人,目光炯炯的盯著。
老唐大人便道:「臣查過,鄭大郎和鄭二郎的確兄弟不和,但還不至於到王不見王的地步。」
他道:「鄭大郎為宗子,一切以家族為重是正常的,而鄭二郎從小在鄭季朗身邊學習,秉性純良,學識亦不差,此一點問魏大人便可知,他雖不曾入學國子監,但能力並不弱於國子監生。」
皇帝面無表情的問道:「所以……」
「以鄭大郎的認知和教養,從弟如此優秀,即便是政見不和,那也是於家族有利之人,不管是從感情還是利益上,臣都不覺得會是鄭大郎下的手。」老唐大人頓了頓後道:「當然,此一定論並不只是推測,還有些證據。」
老唐大人看向殷禮,「田莊裡拿下的那幾人的口供我看了,言語間雖暗示向鄭大郎,但他們接觸到的人卻都是孫志派來的小廝和心腹,只是以鄭大郎之名在行事而已。」
從證據上來看,這屬於他們表兄弟互坑。
皇帝沉默了一下,敲了敲桌子後道:「那就將此事做成就是鄭大郎指使的。」
老唐大人四大臣:!
魏知睜開眼睛,目光如利的看向皇帝。
皇帝道:「朕要把這八年間岐州刺史賤賣出去的地都收回來,不管他過了幾道手。」
四大臣就沉默了,開始思索起來這事兒的可操作性來。
在岐州刺史賣出去的地中鄭家佔了大頭,若是鄭家出頭……
幾人對視一眼,都默許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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