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讓人去將那條巷子裡的人都給叫到縣衙裡了,然後開堂審理案件。
方縣丞和董縣尉都很關注,這還是白善上任以來的第一件案子,而這只是他上任的第二天。
瞭解一個人並不只是要看對方說了什麼話,更要看他做了什麼事,怎樣做……
他們這位新縣令為人如何,這一件案子過後也就能知道個大概了。
所以方縣丞和董縣尉全都一言不發,就等著看他們縣令要怎麼判這個案子。
他們可以沉住氣,但底下的人卻很難。
整個縣衙的人都關注起此事了,只是白善到底才來,臉又嫩,不免壓不住人,便有人悄悄的湊在方縣丞和董縣尉邊上說話,「聽說吳家和郭家的人都是大人親自去抓回來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過鄰裡爭吵幾句,大人竟然就直接把人抓回來了。這要是也算一個案子,那將來我們要處理的案子就太多了,年底上報案件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北海縣是個什麼樣的匪窩呢。」
「是啊,白大人到底年輕,碰見一件小事都要親自上陣,須知上位者需要會用人,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交給裡長來處理就是。」
董縣尉笑著傾聽,沒有發表看法,方縣丞卻沉著臉道:「是大人是上位者,還是你是上位者?」
議論的吏員們臉色微僵。
方縣丞道:「大人這樣做自有大人這樣做的緣由,若有意見當面與大人提去,莫要背後議人。」
吏員們面色尷尬的低頭應下。
董縣尉見他們走了便和方縣丞笑道:「方大人何必動怒,他們也是在為大人抱不平,我等還以為路大人走後是大人接任縣令呢。」
方縣丞面無表情的道:「我才當上縣丞兩年,又無大功,也無學識,無緣無故為何能接任縣令?」
董縣尉:……
方縣丞道:「前面犯人上來了,我們去看看吧。」
顯然也不是不擔心的,白善畢竟是第一次上堂。
白善自己也是緊張的,不過也只有一下,等吳大富和郭大郎夫妻被壓上來,他高坐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三人和兩邊的衙役,以及被招來聽堂的鄰裡,他心底的緊張就被慢慢撫平。
白善拿起驚堂木隨手一拍,「當」的一聲,不僅嚇了底下的人一跳,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不由自主的瞥眼看了一下驚堂木,悄悄撥出一口氣,記住了下次要拍時力道要再小一下。
他沉著臉看下面的人:「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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