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跳上岸邊缺水的魚的模樣。
但沒人搭理他們,大家要麼是在為周立如準備婚事,要麼在為小姑準備出行的東西。
老周頭正在和錢氏商量,「要不然我們跟著去,也好幫她打理家務。」
錢氏將給滿寶做的貼身衣物迭了收起來,聞言道:「他們能有什麼家務需要我們打理?」
她道:「我都聽滿寶說了,親家派了劉貴一家跟著,等到了那邊,直接盤下一個鋪子做生意,以便給他們跑腿管理外頭的事;裡面則交給五月,內外都用不著我們。」
她道:「而且親家都沒跟著去,你一個做岳丈的跟去了,姑爺能自在?讓他們小兩口自己過日子去,沒有我們在跟前,他們不知多自在呢。」
不然他們也不會時不時的回常青巷那邊的宅子住去,一大家子一塊兒住著是溫馨,但偶爾倆人自己住也很自在。
錢氏從沒想過跟著他們外放。
她道:「我們或在京城,或回鄉去,給滿寶看好職田就行。」
她說到這裡一頓,壓低了聲音道:「滿寶丟了太醫院的官,我看以後崇文館那邊的官說不定也會丟,所以趁著現在職田還在手上,多給她攢一些家底才是。」
這倒是正事,老周頭渾身一震,思考起來,「你說得對,我們滿寶自然是千好萬好的,但我今兒才知道了,官場上還有牽連一說,我前兩天問了一下守門的門子,才知道原來當官,不僅徒弟犯事了會牽連師父,師父犯事了也會牽連徒弟,還有上官犯事也會牽連下屬的,諸如此類多著呢。」
「我們滿寶當然不會犯事,但架不住她人緣好,萬一她認識的親近的人犯事怎麼辦?」
老周頭並不知道,牽連也是有原因的,雙方要麼有利益關係,要麼是政治立場一樣,或者是一同犯事。
都說師同父,真以為爹和兒子是那麼好認的?
沒兩天明經就放榜了,滿寶和白善現在已經不用上衙了,乾脆去貢院外的茶樓等著。
白二郎翹班和他們一塊兒去湊熱鬧,就遇上了現在的富貴閒人殷或,於是大家一起要了一個包間坐下。
周立學幾個坐立難安,坐了沒一會兒就起身,扭頭和周滿道:「小姑,我們要親自去看榜。」
「去吧,去吧。」
周立學四個就行禮,然後跑下去擠人堆裡了。
殷或捏了一塊點心吃,道:「今年錄取的名額似乎比往年的多?」
這個白善知道,他點頭道:「對,太醫署那邊也需要文職,所以報缺的人數多,今年就多錄取了一些。」
殷或便道:「他們趕上時候了。」
滿寶也有點兒緊張了,道:「希望他們能過。」
這要是都不過,感覺明年更懸了呢。
晚上十一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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