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認真的想了想,他上次見明達是什麼時候來著?
哦,十二天前了。
皇帝微微皺眉,又有了新的問題,「明達是不是許久不進宮了?」
皇后笑道:「她派人進來說了,說是她現在親自接管皇莊,有許多事情要做呢。」
「這種事自有下面的管事去做,她想種什麼吩咐一聲下去就是,何必親力親為?」
皇后卻覺得孩子有事兒做比一直悶在家裡要好,不然和出嫁前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她也沒阻攔皇帝對女兒的關心,笑道:「等她再進宮你與她說。」
皇帝哪裡說得過明達?
主要是他是必定拗不過她的。
皇帝就遷怒白二郎:「他怎麼還不去吏部選官?」
他以險惡用心猜度白二的心思,「難道他想讓別人把好官位都佔了,只剩下外放的官職,然後他就可以帶著我們的明達出去?」
皇后:……
她只能安撫他,「陛下想多了,您看白二像是喜歡吃苦,有志於仕途的人嗎?」
白二郎對仕途還真不怎麼熱衷,雖然嘴上不承認,但當初皇帝選中白二,其中便有他不是為了前程地位而求娶明達。
皇帝哼哼了兩聲,乾脆高聲叫來古忠,吩咐道:「明兒一早就讓人出宮去公主府,讓駙馬去吏部選官。」
古忠笑著應下,躬身退下。
第二天白二郎還在睡懶覺,宮裡的人就到了。
他木愣愣的起身,半晌才反應過來,扭頭去看同樣睡眼惺忪的明達。
不得不起身去招待岳父派來的內侍。
送走人,他一臉的不理解,「這麼多人,一般選官就要選兩個月左右的,這才半個月,急什麼?」
選官的時間是長,但誰不是在吏部考試出來就趕緊去吏部填表申請?
白二郎道:「我當時選的是卷一來考。」
最綜合的考卷,相當於去哪個部門都可以,雖然成績很一般,但也合格了不是?
他這會兒終於有點緊張起來,「你說陛下會給我什麼官職?」
他從沒想過他要完全靠自己的能力選官,在此之前,皇帝不止一次的在家宴中與他明示暗示過,不許他帶明達外放。
所以,皇帝肯定早給他安排好了,怎麼可能完全照著心意來?
不過他如今的心意也是留在京城。
到了吏部,大家都看向新人白二郎,這可真的是實際意義上的新人啊。
第一次來選官,第一次來提交申請,連招呼他填表的小吏都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除非遇上別的事,比如重病,守孝等,否則當年透過吏部考試的人,白二郎是第一個其他情況下這麼久才來選官的。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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