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們能吃的糧食來。」
皇帝:……
眾臣微微點頭,話雖粗了些,道理卻是實在的。
「所以考學的人還是要努力讀書,經商的人也要努力流通,而種地的人更要努力勞作,這樣才有可能成功。既如此,那就說不清到底是神佛讓人成功,還是自己讓自己成功了,」滿寶道:「臣以為,神佛只在於人心中,佛理道義是先賢於世界,於生命的一個認識,佛家、道家與我們如今朝上所用的儒家、法家並無太大的區別,只不過這兩家建了佛寺道觀,擷取了部分經義受信眾供養而已。」
連魏知都忍不住驚詫的看向周滿,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是你的認知?」
滿寶道:「我先生教我的。」
孔祭酒立即出列道:「陛下,莊洵有才,當用。」
皇帝連連點頭,正想轉開話題,魏知就把話題拉了回來,「莊洵是當用,此話通透,陛下以為如何?」
皇帝能怎麼說呢,自然是點頭了,繼續努力的想要轉開話題,「好,傳旨,擢莊洵為六品太子侍講。」
很好,一下從九品到六品,他正想等魏知反對後再就此事糾纏一下消耗時間,誰知道魏知不接這個茬兒,扭頭和周滿道:「你繼續。」
皇帝的心哐的一下從半空落到了地底,他默默地低頭盯著周滿看,可週滿不抬頭,只盯著自己的腳尖,所以他只看到她的黑腦袋。
「臣以為,佛道所求都是宣揚教義,既如此,作為信徒,宣揚他們好的教義便是最大的功德了,錢財之類的都還是小事兒啦,不斷的宣揚好的一方面,再發展更好的教義不就好啦,這就是信而不迷了。」
魏知雖然有些不太贊同周滿說的「不斷宣揚好的一方面」,但因為他們現在統一戰線,所以沒有立即提出質疑,而是繼續向上對準皇帝,開始就他這幾年因為對護國是的優厚待遇而帶出來的影響做深刻的分析。
他顯然是做過準備工作的,從十年前登記在冊的僧人數量開始,逐一對比了一下每年新增的僧人數量,還列出了增加的比例。
其中兩次大規模的增長都是皇帝兩次為皇后祈福的第二年。
魏知言辭激烈,要求皇帝對此承擔責任,並且保證在將來改過自己的行為。
至於整頓佛寺,魏知只能在心裡想,暫時不想逼迫皇帝太過。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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