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子是與您有仇,但他與您一母同胞,您可以看一看當今,其他王爺若起反意的後果,益州王何以可以儲存一兒一女?不就是因為他與陛下是一母同胞嗎?」
恭王才冒起來的想法就被一桶冰水給澆滅了。
他爹登基以後也有幾個叔叔看不慣,借著先太子的名號造反,最後被抓到無一不被砍了,包括家小一起。
他們和益州王的區別就是不同娘,和他爹是同一個爹,卻不是同一個娘。
白善見他蔫了,便更靠近了些,低聲道:「殿下這一年來不斷的鬧脾氣,難道就沒有想過以後嗎?」
滿寶忍不住去看白善,他怎麼教起恭王來了?
白善道:「沒錯,以後,殿下於皇位是不可能了,但您就沒想過陛下千秋之後的事兒嗎?」
恭王胸膛起伏,眼睛發紅的瞪著白善。
「殿下一直不就仰仗著陛下的寵愛為所欲為嗎?那陛下千秋之後,您沒了當時皇帝的寵愛,反而還多了許多厭惡,到那時您怎麼辦,您的妻兒子孫怎麼辦?」白善冷靜的道:「古人言,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殿下何不趁著現在情勢還有利於自己時修好與太子的關係?」
這不可能!
恭王紅著眼睛暗想,他跟太子抖了五六年,早已仇深似海,怎麼可能還修好?
白善卻道:「再怎麼樣,殿下和太子殿下體內流著一樣的血,何況陛下和皇后娘娘還在呢,你們的關係壞了五年,那就用十年的時間去修好,臣不信修不好,才太子殿下不是還心疼您,讓人給您送更好的藥酒來嗎?」
說到這裡,恭王想起來了,戒備的看著周滿道:「你用太子的藥了?」
滿寶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他在想什麼,頗為無語的道:「殿下,太子殿下不會在這種事上害您的,而且我會害您嗎?我是給您治病的,您有個好歹,我脖子上的小腦袋還要不要了?」
恭王卻道:「假仁假義,他想拿本王去搏好名聲……」
「太子殿下不會用您去博好名聲的,」滿寶打斷他的話,「太子但凡知道維護自己的名聲一些,他就不會跟您切磋了。」
恭王大怒,「那是切磋嗎?那是毆打!」
白善瞥了一眼周滿,止住她要爭辯的話,和恭王點頭道:「殿下說的都沒有錯,所以您覺得太子殿下是在搏名聲嗎?」
恭王不說話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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