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院正等她走了便和劉太醫道:「去找些不舒服的宮女內侍來試藥,看對不對症。」
劉太醫應下。
滿寶懷揣著西瓜霜跑回了東宮,取了自己赤驥才出宮去。
出了宮門,果然一個人也沒有,於是她就騎著自己的馬歡快的跑了。
等她回到家,白善看到她很驚訝,「你不是說今日不出宮嗎?怎麼又回來了?」
「速度快我就回來了。」滿寶將馬交給劉貴,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道:「看,這就是我新做出來的寶貝藥,聽說可管用了。」
白善湊上去看了一眼,問道:「試過了嗎?」
「沒有,蕭院正說他找人來試藥。」滿寶左右看了看後壓低聲音道:「但我覺得直接找人試太危險了。」
說罷沖白善眨了眨眼。
白善心領神會,壓低了聲音問,「你要直接問周小叔嗎?」
雖然不是,不過這會兒滿寶已經習慣的把她親爹的名字替換成了科科,或科科背後的那些人,於是點頭。
白善就興奮起來,鼓動道:「那你快回去問吧,要不要我給你守門?」
「這卻是不用。」
白善又道:「祖母已經在玄都觀裡預定好了十四那天做法事,家裡還給買了些香燭紙錢,要不要我拿一些過來燒給周小叔?」
滿寶:「……不用了吧?」
白善歪頭,「怎麼,周小叔他們收不到嗎?」
滿寶哪兒知道,萬一他們能收到,結果她這兒說不能收到,以後他們都不燒了怎麼辦?
於是糾結了一下後道:「倒也不是……」
白善就自以為明白了,「你別擔心,這不值什麼錢的,給周小叔他們去買些好吃的好玩的東西也好呀。」
於是他就單方面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等滿寶回屋時,白善就拿了一沓紙錢在她房門外面燒,還給點了兩根蠟燭。
回家來的周立君和周立如都好奇的跟著蹲著一塊兒看,好奇的問道:「小姑父,你燒給誰的?」
這並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白善道:「燒給我岳父的。」
他岳父不就是他們小叔嗎?
周立君一臉的好奇,「今天也不是小叔的忌日,也不是清明和中元節,為什麼要燒紙錢?」
白善道:「這是我的孝心。」
周立君和周立如就覺得他很奇怪,一抬頭,就見她們小姑也正一臉憂愁的撐著臉趴在窗臺上看著他們。
不知道為什麼,周立君就想笑,於是就不管他們了,拉了周立如便走。
這個時候我應該是站在瓦屋山上看杜鵑花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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