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松鶴書院不好考,他們最好多做一些準備,比如多找幾個書院備選,到時候這個考不上還可以去別的書院。
滿寶好奇的問,「松鶴書院很難考嗎?」
倒也不是很難,就是不容易而已。
不過鄭辜還是點頭,道:「師父要不要我給您推薦幾個書院?」
「不用,」滿寶搖頭,扭頭對周立學二人道:「聽到了嗎,書院不好考呢,現在還有十天的時間,等回家你們就用功讀書,不懂的請教先生,等白善回來,我讓他給你們出幾道題來做。」
她道:「他會押題,而且押題特別準。」
周立學和周立固鄭重的應下。
鄭辜目瞪口呆。
回到飯館,週六郎幾個已經收拾好了飯桌和後廚在休息了,他們可以休息上半個多時辰再開始準備晚食。
而白善他們還有一個多時辰才下學呢。
閒著沒事,滿寶便搬了張小凳子坐在門口曬太陽,順便問一問鄭辜他的問題。
滿寶很好奇,「你不是從小學醫嗎,既然也是想著做大夫,怎麼還不坐堂呢?」
她還以為小鄭掌櫃就喜歡抓藥算錢呢,原來也是奔著做大夫去的。
鄭辜也搬了張小凳子坐在她旁邊,聞言摸了摸鼻子道:「我爹和丁大夫他們說我開的藥方失了靈性,這樣短時間不會出什麼問題,但時間長了,外人恐怕要認為我本事一般,走不到達官貴人們跟前,還有可能會鬧出事兒來。」
他道:「這對我,對鄭家的名聲都不好,所以讓我在藥櫃上磨一磨性子,不急著坐堂。」
滿寶到底年紀小,積累經驗不足,她一臉迷茫的問道:「什麼叫開的藥方失了靈性?藥方還有靈性嗎?」
鄭辜聞言,直接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激動道:「是啊,我也不懂,你看,我這都在藥櫃上看了一年的藥方,抓了一年的藥,我還是不解呀。」
他此時覺得滿寶就是她的知己,大吐苦水道:「要不是大掌櫃是我親爹,我爹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我都要懷疑他串通了丁大夫他們一起故意打壓我呢。」
鄭辜嘆息道:「想我鄭辜,雖比不上小叔厲害,但從小也是家族裡出了名的學習好,學習快,結果其他的堂兄弟都陸續坐堂了,我卻還是得站在藥櫃上抓藥。」
滿寶道:「我以為你喜歡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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