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教白善怎麼在她清理後上止血止疼的藥粉,或是塗抹藥膏。
兩個人素來默契,白善又聰明,以前也沒少給滿寶打下手,這一指點便慢慢熟悉起來。
倆人低聲交談著,一個割掉腐肉,清理傷口,一個則在後面上藥,觀察病人的反應。
他身上的傷口太多,不僅前胸,後背,還有手臂,雙腿。
好在他們有爐子有炭火,將人剝光後白善將爐子移過來一些,勉強算給他取暖。
外面的看守的人大多都睡了,只有值班的人在坐著打盹,偶爾清醒過來聽到這邊還有動靜,便探頭往這邊看一眼,只見倆人正圍著地上那人不斷的動作,只是因為周滿背對著他們,白善又特意把他們吃飯的桌子移到了滿寶的身後。
所以他們沒看到滿寶手上的刀,但看到了白善手上的藥瓶,那人搖了搖頭,轉身離開,和外面的同伴道:「還在救人呢。」
「這大晚上的忙活什麼呀?那人都那樣了,抬進來的身後就剩下一口氣,給些水米,最多再活四五天。」
都是在牢裡行刑過的人,這兒還是天牢,人怎麼樣,他們一看一摸心裡就有數了。
「那可未必,知道裡頭關著的小娘子是誰嗎?邳國公府的小公爺就是她救的,當時計太醫和鄭太醫都沒辦法了,她不照樣把人救活了?」他壓低了聲音道:「連皇后娘娘都找她看病,所以我看,那人未必死。」
「難怪我們大人同意魏大人把他們關在一處,哎,你說,宮裡傳出來的事兒是真的嗎?益州王真反了?」
「真反沒有,想反估計是真的。」
「那他們說的事也是真的了?」
「誣告皇親可是誅族的大罪,誰會冒這樣的風險?」他壓低了聲音道:「裡頭那兩個大的也就算了,是刺客,亡命之徒,那周小大夫和那白小公子圖什麼?」
「一個是神醫,一個是國子學的學生,個個前途無量,誰會拿著自己的前程和一家性命來賭?」
「恐怕也賭個前程呢?」
「嗤,太后還在呢,益州王這事不管是真是假,只要太后還在,以後他們想有前程,難!」
同伴一聽還真是,心裡對這話更信了。
牢裡的倆人對這些事全然不知,他們正在搖曳的燈光和火光之下埋頭治人,桌上的飯菜慢慢冷硬,餘味消散在空中。
下一次更新在七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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